玩笑:“是不缺人夸赞,但从你口中听到的好话不多。有些受宠若惊。”

    王姝:“……”

    “收徒一事不急一时。”

    事实上,这事儿王姝不提,萧衍行也会插手的。粮食事关国计民生,乃一国之根本。若当真被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学了去,将来危害深远。更何况,王姝是个年轻貌美极其吸引人的女子。若是安排人贴近王姝,萧衍行莫名有种危机感,“人选不能随便挑,得从长计议。”

    他这么说,心里肯定是有章程的。王姝干脆也不操心了,她打算接下来就专注把‘教材’给准备好。

    心里正想着,王姝倒是想起另一桩事。

    抬眸看了眼萧衍行。

    这厮随着年纪增长,丝毫没有变丑的迹象。反而因为优越的骨相和卓然与众的气质,让他随着经历变深而越发的深沉优雅。明明端坐在一旁,并未有任何撩拨之举,偏偏他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恨不得扒光他的克制和禁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性张力?

    又瞥了他一眼,王姝有点犯难。这厮到底会不会过寿辰,还真的有点拿捏不住。

    萧衍行静静地看她表情变来变去,没有出言打搅。

    许久,王姝选择破罐子破摔。起身去内室,将早雕好的白玉簪子拿出来。王姝于美术上是典型的王家人,当真没有天赋,雕工也不只能说马马虎虎。这簪子经由她的手雕出来,可以说浪费了一块好料子。但这已经是王姝能做到最好的。

    为了彰显是块好料子,这白玉簪王姝还特意拿一个上好的木盒装着。

    东西放到萧衍行跟前时,他还有些诧异:“……给我的?”

    “嗯。”王姝视死如归,“打开看看。”

    萧衍行每年不知收多少礼,这还是头一次见着有人让当面打开瞧的。

    抬眸看了眼对面的人。许久没见王姝,再次看到她,这丫头姿容更甚从前。萧衍行的眸色微微暗沉,在烛光下有一种半明半昧的妖异。他缓缓地眨动了眼帘,眼睫在高挺的鼻梁上拉出黑色的影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抬起,当面将这木盒打开来了。

    里头是一个造型古朴的白玉簪,一看就是男子的式样。

    萧衍行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你雕的?”

    “……第一次雕,雕的不好。”王姝有些尴尬,她本来想雕的精细些,奈何技艺不够。

    萧衍行心口蓦地一跳。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了上来,缓缓地冲向了四肢百骸。他垂落着眼睫扑簌簌地煽动了几下,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不喜欢?有点丑吗?”

    “怎么会?”萧衍行将盖子盖上去,抬眸笑得让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我很喜欢。”

    说完,他抬起手,将王姝脸颊上不知何时沾染的墨汁擦掉。

    王姝本来还在想他要是不喜欢,换别的也可以。刚准备说话,感觉到某人的手指又顺着她的下颌滑到了嘴角,拇指指腹按了按她的唇。

    萧衍行的眼眸低垂着遮住了眸光,嗓音清淡如风道:“姝儿,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王姝的脸噌地一下红了,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身前的人微微俯下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低下头先是在她的唇碰了碰,而后轻轻地吻了上来……

    ……

    大雪一下一整夜,却浇不灭屋中的火热情动。

    寒冬看似漫长,对王姝来说是不够的,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想要将她所掌握的知识全部写下来,想要每个知识点都讲清楚,短短一个冬季是不够的。这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只够她将基础的原理给写清楚。光梳理知识,以一种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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