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王家就是买卖这些新鲜物件儿的商户,家中也有渠道和口碑。

    盘算了一番后,王姝打算明日就去寻林师傅商议看看。

    毕竟往日父亲王程锦没有卖过红瓤寒瓜,也不晓得贸然推出这个东西,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注目。

    吃了半块西瓜下肚,她心里头的这点莫名其妙的窝火也就消了。看了眼萧衍行灯火通明的屋子,她莫名有一种同情他的心理,然后倒头就睡了。

    翌日一早,王姝便去找了袁嬷嬷。

    宅子变小以后,找人方便多了。王姝如今找袁嬷嬷,都不用等太久转几个人。

    袁嬷嬷彼时正在忙,调/教新奴婢没那么简单。要教规矩,还得教她们听懂主子的话。性子也得磨,不然有些人不服管教。届时惹来的麻烦,谁也不敢说完全兜得住。

    “小君出府这事儿,不若直接去寻爷问问?”袁嬷嬷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小君在爷那里就是独一份的,错不了。

    王姝倒是想,但她不确定萧衍行有没有起床气。要是有的话,会不会一怒之下提剑砍人?

    “……这不大好吧?”

    “有何不好。”袁嬷嬷还挺盼着王姝跟萧衍行多亲近亲近的,毕竟这位可是真真儿在寺庙里住了两月,没被主子爷赶走,“小君只管动作轻些便是。”

    王姝半信半疑,但见袁嬷嬷跟她说两句话就真去忙了,顿时也犯了难。她的瓜要及时处理,麦子也收割上来了。还真就差那么一日两日的。

    抬头看了看天,好一个清朗的好天气。不出门做实事就太耽误了。

    罢了。

    几分纠结,王姝最终还是决定却看看。袁嬷嬷总不至于害她吧?她平日里挺照顾她的。

    这个点儿也不早了,辰时三刻。

    王姝真去了萧衍行的屋子。手才那么一搭上门还没开始敲,王姝就发现了不对。这人睡觉不锁门的,只听吱呀一声门就这么被推开了。

    王姝尴尬地站在门口,伸头往里头瞥了一眼。里头黑洞洞的,层层的沙曼遮挡着光。

    大热的天儿屋子挡的这么严实,都不怕热么?

    心里嘀咕,王姝脱了鞋子进了屋才发觉自己想多了。这厮真是鸡贼,屋子里置了几个冰釜。层层纱幔反倒是挡住了外头的暑气,这屋子至少比外头凉爽好几度。

    可恶的古代特权阶级!

    王姝掀了纱幔进了内室,还没张口说话,就被无声的画面给噎哑了。

    只见那素来衣衫整齐的主子爷不知何时起来了,一条单薄的丝绸亵裤挂在腰间。上半身赤着,高束的发丝散开,乌发如瀑地劈在肩头、后背。正在洗漱。

    他肤白如玉,肌理流畅。宽阔的肩颈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后背漂亮的肩胛骨因拿毛巾的动作微微凸起,修长的脖子低垂着。后颈的骨骼微微凸起了,骨相仿佛玉骨捏成,一条流畅的背脊顺着后背没入了裤子里。窄窄的腰与紧实的人鱼线……

    古时候的人是没有内衣的,光影中,王姝能清晰地看到那白色蚕丝衣物里某物的形状。

    真的是,很有本钱。

    听见身后有动静,萧衍行慢条斯理地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王姝缓缓地瞪大了眼睛。

    反应了三息,某个本钱在灼热的注视下渐渐地膨胀了,显露了。王姝的脸一瞬间通红,骤然伸出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在做梦!我今天没有来过!”

    说完,拔腿就走。

    萧衍行似乎也傻了,保持着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半分变化,但却不妨碍缓缓地低下了头,看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僵硬了。

    冲击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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