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倒也不会像燕明荞这般累。

    七月底的时候,沈氏还让燕明玉过来和女儿说说该说的事,她当母亲的,年纪太大,说了怕明荞不好意思,给避火图又怕女儿看不懂,由燕明玉这个当姐姐的说最好不过。

    燕明玉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活了两世,她懂得的确多。

    姐妹俩就在屋里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期间让丫鬟都出去了,连屋门口都没人守着,从远处看,什么动静都没有,更听不见里面人在说什么。

    直到燕明荞喊了人进来,丫鬟才进屋端茶倒水。

    晴雨不经意间看了眼燕明荞,只看她脸有些红,二姑娘倒是神色如常,姐妹俩一对视,五姑娘就忍不住笑,还是那种羞涩中带着不好意思的笑。

    弄得她们还挺不好意思的。

    倒了茶水,几个丫鬟就退了下去。

    燕明荞喝了口温茶压了压,一想刚才二姐姐跟她说的,就觉得不好意思。

    什么怎么样会舒服,不舒服也不要忍着,那是夫君,亲密无间之人,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而且夫妻间这种事合得来,也能让感情更深厚些。

    燕明玉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和妹妹说一说,也是为了以后好。

    燕明荞拍了拍脸,以前她是真不知道,不过二姐姐一说她就懂了,但也不是全懂,就是似懂非懂,可能真懂要成亲后才行。

    燕明玉还带了些小本子,看着兴许就能更明白些,其余的事便没什么了。等妹妹出嫁前一晚,她过来陪着,跟着睡一晚,也省着出嫁心里紧张。

    燕明玉记得她当初嫁人,可乐意了,想着住镇北侯府的大宅子,一堆人伺候,也没太多的不舍之情。

    妹妹在家中的时间长,估计会很舍不得。

    给燕明荞压床的是熙宜,顾言那边压床的是他的侄子,比熙宜大几岁,等出嫁前一日就送过来。

    几个哥哥姐姐都成亲过,燕明荞还给燕明轩当过压床的小娘子,她对这个也熟,不过不知道的是,在越朝成亲前三日,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燕明荞也不知道,不过问母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一直有这个说法,而且本来也不是日日见,三日而已,以后就朝夕相对了,哪里还在乎这三日。

    燕明荞觉得有理,三日而已,以后就朝夕相处了。

    不过顾言是本打算这几日过来看看,省着明荞心里难受,他跟着说说话,哪怕就在旁边,也能分担一二。

    谁知告诉他成婚前三日不能见面,八月初一初二,还有七月的最后一日,所以顾言就赶在七月的倒数第二日过来见燕明荞了。

    他直接去了燕安侯府,两人就在花园的小亭子里说了会儿话。

    他带了不少东西,用帕子包好的果干,冲饮的药茶,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的鲁班锁,都是给燕明荞准备的,成亲那日用的上。

    “果干可以饿了吃,都是酸甜口的,吃了不会腻人。”

    “药茶是解暑的,虽然这几日天气凉快,可是在轿子里待那么长时间,你还盖着盖头,把这提前喝了,省得到时候闷着难受。”顾言深吸一口气,“在轿子里你没意思的话就玩这几个鲁班锁,不用直挺挺地坐着,没人说你的。盖头太热就摘下来,不能把人热坏了。”

    顾言出门不坐轿子,要么坐马车,要么自己骑马,他还记得当初去压床,轿子里有多热。

    燕明荞看着这些东西,心中动容,“你怎么还带这些呀,丫鬟都能准备的。”

    顾言道:“准备的也不一样,这个鲁班锁可好玩了,你可以解闷子用。”

    就还有几日了,顾言反倒觉着日子过得慢。

    顾家那边新房已经收拾好了,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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