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前送了小老头一小瓶尝尝,和他说美酒三大坛,需要他做一件事。

    “那就是没得谈了?”

    林织也不急,名师不止一个,不必强求。

    “哎呀哎呀,你这年轻人急什么,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给我五坛,不不不,学我的功夫,得包了我的酒。”

    “可以。”

    “有言是千金易得美酒难求,我白无求答应了,不过能学多少,要看这小子造化了。”

    白无求笑嘻嘻地说,举起空了的酒壶往嘴里倒,喝干净了最后几滴,腆着脸问:“能不能提前支付一坛?”

    林织弯眸,温声细语地说:“不行。”

    “你交的本事有几分,我就给你多少。”

    商人重利,林织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白无求嚷嚷:“你要是这样我可跑了。”

    林织摸着腰间的铃铛,轻轻一拨。

    清脆的铃响,让白无求脸色骤变。

    戚禾低头,唇角不自觉露出笑意。

    “你是蛊师?”

    白无求的声音又急又气,早知道这人是玩蛊的,他就不该来。

    不过美酒的诱惑,谁又能抵挡住呢。

    “老先生,落子无悔,你可要信守承诺,我对控制你也没有想法。”

    林织知道白无求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神偷说的再好听也是个贼,这人越老越无赖,林织在他答应后,就已经为了种下了蛊。

    白无求扯了扯发白的胡须道:“行吧行吧,要学我的轻功,在这里可不行,你们得跟我走。”

    林织并无异议,带着戚禾再度启程。

    白无求带着他们一头扎进了深山中,这里高山险峻,内有飞湍瀑流。

    白无求指了指被云笼罩住的峰顶,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等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到那上面,再从上面安然无恙地下来,我的本事他就学足了。”

    他声音里带上几分提醒:“他看不见,比常人更难,我说过,他可能会摔死,你还是要他学?”

    林织神色微敛,开口道:“他不需要全部……”

    “师父,我学。”

    林织的衣角被扯了扯,戚禾难得打断了他的话。

    林织未应声,顿了会儿继续说:“我会看着的。”

    白无求摸出了酒壶,喝了一口后说:“那就从最基础地的开始吧。”

    在溪流旁的开阔地面上,有几十根大小不一的木桩,甚至是木柱,高低落差非常大。

    那些木桩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边缘已经有腐朽的痕迹,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脚印如同烙印刻在上方。

    “这是我当年学轻功的地方,我徒弟也是在这练的,我教了他七年,他学了九成,你家这小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头觉得有些麻烦地又喝了一口酒:“看不见我连演示都不知道怎么弄,得多费好多口舌咯,哎呀,口渴呀,得喝酒。”

    林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少不了您的。”

    白无求看着眼前这张不带一点戾气的美人面,又想着身体里不知名的虫子,轻叹了一声气。

    他是这没看出来这居然是个蛇蝎美人,真是半点不像,但确实心狠啊。

    戚禾早有内功基础,也学了点简单轻功,但那和白无求的漫云轻功相差甚远。

    他从最简单的木桩练起,因为眼睛看不见,白无求也不许他熟悉地形,戚禾深知自己不能太过依赖触觉,刀剑无眼,若是敌人在前,不可能会给他时间熟悉。

    戚禾只能凭借感觉落脚,不过几天戚禾就摔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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