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和你有关系了……唔……”
严亦萱捂住嘴唇,下意识拍了曲梓珩一掌,运起轻功就跑。
曲梓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傻笑着摸了摸嘴唇,又表情痛苦地按住了胸口,严亦萱那一掌可没留情,拍的他差点吐血。
“外边可真热闹。”
林织舔着微肿的唇,声线沙哑。
方才的气息他们也察觉到了,但因外边人看不见什么,所以没多开口。
“他们性子一向如此。”
戚禾仍觉不够,轻松地将青年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与青年相比,少年的身形更具压迫感,他将人搂在怀里后并未急切地亲吻,而是声音低低地请求垂怜:“师父,再亲亲我。”
林织看着少年的面庞,心中无声轻叹。
这并非是不满,只是对情人手段的无奈纵容罢了。
他这般,叫人怎么舍得不给。
这么多性格各异的情人,被他养大的戚禾算是其中最温吞又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倘若他不言语,他的存在感极其微弱,可偏偏他极有心机,以这种方式缠着人的心。
向来是他算计别人的心,唯独这里,是戚禾在算计他的心,他甚至能让人怜惜他的算计。
无论是谨小慎微亦或步步为营,都是为了贪图他给的情。
早些年兴许还有为了他的利,如此除了心便无其他了。
他分明没有说过太明显露骨的情话,甚至到此刻都不敢莽撞地戳破,可他又分明无时无刻都在表露,期许着爱意。
林织的手搭在戚禾的肩上,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眉眼风情动人,眼盲的少侠却瞧不见。
戚禾握着林织腰肢的手收紧,即使看不见,他也足够亢奋贪恋。
他最敬爱最仰慕的师父,他最想侵入最想囚困的心上人。
…………
时间悄然流淌,转眼到了用晚膳时。
严亦萱的椅子上仿佛有刺,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她谁都不看,闷着头吃饭。
曲梓珩坐在她旁边,不停给她夹菜,严亦萱放在盘子里不吃,曲梓珩却固执的很,两人用筷子你来我往交锋,最终严亦萱输在了脸皮上,不好意思在友人面前这样胡闹,愤愤地扒饭。
林织和戚禾都面带笑容地吃东西,并未开口说话。
这夜他们依旧同睡,戚禾同样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睡前缠着林织要了个吻,便心满意足地揽着林织入睡。
次日,林织好好布置了一番,等着客人前来。
他并不打算告知严亦萱和曲梓珩海烨的身份,只说有客人来访,对方身份并不太光明,让他们去屋里避一避,以免被人误会了。
严亦萱和曲梓珩自然是不怕被误会,但听见林织话语见都是为他们考虑,也感动地依了。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回房间,就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
林织唇角微微下压,这代表他的情绪不算很好。
戚禾也不自觉皱起眉头,这是蛊师的腰铃,准确的说是苗寨银饰的铃声,并不是特制的蛊铃。
一道紫色身影落在了甲板上,来者是名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的外貌出挑,杏眼柳眉,给人一种活泼俏皮之感。
她梳着同中原女子不同的发髻,上身是苗疆的短衣,露出胳膊和肚脐,下身是及膝的短裙,身上缀着大大小小的银饰,腰间别着短笛。
严亦萱第一次瞧见这样算是露骨的打扮,忍不住多看两眼。
深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