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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某种别扭的心思,而是他习以为常的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手段,如果仇或拒绝了,他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但是会意兴阑珊几分,不会让拒绝的人知道他失去了什么。毕竟从拒绝的那一刻起,那样东西在那时那刻对于那个人来说没有意义。
“想。”
仇或立刻点头,他想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空闲,加上林织又病着,他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林织先前就调试好了琴,琴弓触碰着琴弦,流淌出一串音符。
仇或是个没有音乐细胞的糙汉,对于艺术方面的鉴赏能力极低,但他能分辨好不好听,本来就好听,是他对象拉的曲子,更好听。
在仇或未曾移开的视线里,林织安静地拉完了一首曲子。
“好听,不过这首曲子不是你写给我的那首?”
对于林织曾经画过的琴谱仇或专门去搜索听过,并不是同一首。
“听了有一种让人觉得很平静的愉悦感,就像是和你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后一起在清晨的公园里悠闲散步。”
仇或不懂艺术鉴赏,说不出太高雅的词,用他能描述出的词汇表达他的感觉。
林织放下琴,轻笑道:“谁说你没有艺术细胞?”
仇或接过他的琴仔细放好,接话道:“大概是被你耳濡目染?”
林织挑眉:“我可没在你面前熏陶过。”
仇或笃定:“可能是亲密连接的结果。”
要不是还惦记着晚饭,话题就要跑偏了。
最终猫猫进了林织和仇或的肚子里,做的尺寸不大,正好两人吃完。
“案子做完了,通常会放几天假休息。”
仇或说这话的时候,林织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皮带缠绕在青年白皙细瘦的手腕上,宣告着所有权。
林织再一次充分感受到了仇或精力完全释放的状态,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体力恢复在,他可能已经被做死了。
在睡眠障碍状态下的仇或就令人难以招架,而他养精蓄税精神饱满的情况下,能将人溺毙于欲海中。
林织晕头转向了一周多才从床上缓过来,按了按不太舒服的腰。
仇或不在家,虽然放了几天假但对他来说根本不够,他还在给案子收尾,这些天林织虽然迷迷糊糊但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被做醒的时候就是。
灰犬这边的案子仇或抽空给林织讲了,内情比夏炽那个复杂的多,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仇或必须要出外勤,不然他现在可能都清醒不了。
01看着满身痕迹的宿主,这些天动画片之长,让它有种中大奖的幸福。
跟了宿主这么多时间,它越来越觉得宿主在这方面纵容设计者了。
因为夏炽口供交代的痛快,案子很快移交检察院,这种缺乏同理心的反社会分子死刑无疑,不日将会注射行刑。
在快要执行的前一天,夏炽的情绪又剧烈起来,人总是不能坦然地接受死亡,即使做了再多都心理准备,可临到了的时候,又不免恐惧挣扎。
她又要求见林织,说她还有没说完的话。
林织接到电话,去见了她一面,也听完了她的话。
临走之前,他说:“其实你的故事并不如何,我不打算书写。”
林织从来不是一个很心善的人,他会用最平常最温和的语气,击溃一个人的心防,他不会怜悯,也不会动摇。
因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故事被流传下去就是夏炽的心愿,她希望自己以这种方式扬名,所以她才会交代的那么痛快,可林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