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反噬的功法了。

    何况元止的修为才金丹,又有多少灵力能给林织吸走,他不同,他可以满足林织的索求。

    “是我将你分出来渡劫不假,所以你也应该清楚,他原本是我的情劫,只不过让你代劳而已,你不断以此为借口与我辩驳这些,有什么意义?”

    庭砚不解,他并不是以此嘲讽元止,而是真的不明白。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林织的身体不会变差,到这个紧要关头了,分魂还在和他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你未免太过无耻了,你以为这是你想让就让,想拿回就拿回的东西吗?”

    身为情爱之魂,元止或许不懂很多事情,但他知道情爱并非什么器物,能够轻易给出又轻易收回。

    不断涌入林织耳朵里的声音嘈杂,他不清楚身边的人在说什么,他只感觉到了对于灵力以及欲念的不满足。

    “好吵。”

    青年的红唇柔软,殷红的舌尖描摹着少年爱人的唇线。

    他无声以身体催促,无论是什么灵气,他都可以收入囊中。

    庭砚‘看’到,即使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林织对于这种功法的掌握也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明明他还没有引导到最后一个关窍,但林织已经无师自通,那些灵力漩涡最终出现在了林织的内府,源源不断地吞噬着进入他躯体里的灵气,不仅仅是元止的,还有他的。

    在没有伪装的情况下,青年温和柔软面庞下的贪婪一览无遗了。

    如同不断吸收养分来让自己成长的食人花,以美丽无害的外表引诱,以成熟妥当的手段安排好所有,只有在完全放松时,才会对本性不加遮掩。

    元止有些苦闷地咬了咬林织的唇,但不敢下口太重,不过下边倒是呈现截然相反的态度,就像是咬破猎物脖颈昭示地位的少狼王,蛮横地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好让人铭记。

    骤然绷紧的足弓在元止的黑衣上宛如夜幕上的新月,出现的短促却又缠绵。

    元止的灵力已经完全枯竭,但存货却格外丰厚,足以盈满。

    在意识中略显长但其实不过几瞬的空档里,绷紧的脚背骤然放松,透着几分懒懒的绵长。

    即使到了这时候,庭砚仍然不疾不徐,让人看不出他的心中所想,好像只是在为子侄后辈排忧解难,为了救他不遗余力。

    只是那握在青年柔韧细瘦腰肢上青筋微微鼓起的手背,才暴露出些许端倪。

    “你竟然……”

    元止猛地察觉到什么,气的猛拍玉床。

    若非这暖玉床是一整块玉髓雕琢而成,但凡有点拼接的边角的,都会因为元止这一掌而四分五裂。

    元止原本乌黑的眼眸翻滚着浓墨,掺杂着血丝溢出红意,他急促地调整着呼吸,恨恨道:“你怎么能这么做!”

    太过分了,明明是他的师兄,本来让庭砚来救师兄他就已经很委屈了,但现在才发现原来庭砚早就隔着他感受到师兄了。

    若不是清楚知道打不过,元止何尝不想把主体给解决了。

    若是他能更强大点,或许今日都没主体什么事了,那里还轮得到他。

    “并非我所愿,只是你本就是从我的魂魄中割舍出去的部分,我也不知为何如此。”

    庭砚抚着林织光洁的脊背,淡淡回答。

    这点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所幸这玉床够宽阔,他根本不用瞧见一旁碍事的人。

    他那带着些病弱之色的眉眼舒展着,原本淡色的唇也多了些血色,透着些许餍足。

    被尊为剑峰之主的他灵气何其磅礴,反倒是关切着林织,让他慢慢消化,以免贪多嚼不烂,反而让灵气堆积在身体里成为赘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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