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一时间也没心力帮亲哥奔走。

    而英国这边。

    等碍眼的夫妻俩离开,褚诗文疲累地坐在地板上,两眼放空。

    褚兴文走过来,跟着坐在她旁边,就像小时候那样。

    过了不知多久,他说:“姐,我以前都不知道……”

    “我知道妈不会为我做主,她不会为了我去跟爸据理力争,所以……其实也是我自己懦弱,不敢说。”

    因为她知道,说了没用。

    母亲只会用语言鼓励她跟褚长清斗。

    可在褚家,她不可能斗得过褚长清。

    就看褚长捷玩女人玩到爸的情妇头上,爸生气了吗?

    还不是父慈子孝?

    她就算说出褚长清那些小手段,家里大概还会怪她小题大做,骂她小性儿敏感。

    褚兴文也猛然意识到母亲对姐姐永远是嘴上心疼,从来没在行动上给过支持;

    其实回过头一想,她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也是说着“为你好,为你我才留在褚家吃苦”……

    他望着天花板良久。

    苦笑一声:“……感觉自己过去好蠢,我居然有点羡慕大……暨和北了。”

    “我也羡慕。”

    兄妹三人里,大哥是唯一拥有过长辈完整的爱的一个。

    外公外婆就很爱他,而他们,甚至一面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