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拼过命的,没想到枪林弹雨没摧毁他的意志和信仰,锦绣富贵倒是彻底腐蚀了他。

    伟人说得对,糖衣炮弹的威力实在巨大。

    值得警惕。

    丛琦闻言,小脸愤愤:“罪大恶极,活该枪毙。”

    “还有那两个可怜女人的父母兄弟也很过分,居然收到好处就闭嘴,好像死的不是他们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妹子一样。”

    暨和北拿过手边牛奶。

    让她喝一口缓缓激动的情绪:“这很难说,可能觉得斗不过,怕自家也死于非命,不如当个哑巴拿下好处。”

    丛琦脸颊鼓鼓。

    她承认暨和北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很生气。

    “希望老天爷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祈盼神佛,这真是最无奈的想法。

    不过,褚家的奔走的确没有起到作用。

    因为褚长捷牵扯的事很多,再彻底调查清楚前他不会死,但褚家人知道,他迟早得死。

    到了八月,褚长捷二审迟迟没到来,暨和北却收到海市某本地发展银行的催缴费通知。

    工作人员称他有一个保险柜业务正在进行中,而今年的费用还没缴,让他在三个工作日内缴清。

    “你确定是我的?”

    “暨先生,暨信厚。”

    暨和北目光一凛,懒洋洋的坐姿瞬间绷直:“麻烦你把银行地址说一遍。”

    “好,地址是……”

    暨信厚是外公的名字。

    保险柜,保险柜……

    莫非那把钥匙?

    暨和北在书房沉思许久,他决定暂时不跟丛琦说,以免她担心。

    次日便以出差为由叫人到那家银行办理了续费,他则飞往英国找褚诗文。

    他提前给褚诗文打过电话,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姐弟俩。

    这次褚兴文没再像几年前见面那样刺头尖锐,他很沉默,暨和北话也不多,大部分是褚诗文在讲,他听着。

    等回到两人住处,暨和北没有绕弯子,直接把保险柜的事说了。

    “真的有东西?”

    褚诗文小脸茫然,这是她早就猜测过的,但当猜测变成真实,她又感到无所适从。

    暨和北点头:“褚正雄要找的应该就是这个。”

    褚诗文抿嘴,神色复杂。

    忙回卧室找出钥匙:“大哥,你等我,我请好假就跟你一块回去。”

    “不用。”

    “为什么?”

    “碍事。”

    暨和北翻来覆去看着小巧的钥匙,直言:“如果保险柜里有了不得的秘密,你们一出现在海市,必然被盯上。”

    “可你……海市有不少人知道你跟褚家的关系,我怕……”

    褚兴文神色严肃道:“大……暨和……大哥,姐说得没错,爸的那些老战友们清楚你跟褚家的渊源,未必没人盯着你。”

    一年的时间让他变得沉稳了许多。

    也学会了换位思考。

    面对暨和北他依然感到不自在,但已经能客观看待暨和北对亲妈的不待见了。

    “我心里有数。”

    暨和北转着钥匙,漫不经心警告二人:“安分点,别给我添乱子!”

    褚诗文紧张地瞥一眼弟弟,怕他因这难听的话跳脚。

    的确,换一年前褚兴文绝对要一蹦三丈高,指着暨和北嚷嚷“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狂什么狂?”

    但今非昔比,他已然并非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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