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

    刀疤接过烟,垂下眼眸没说话。

    蒋黎心定了。

    自己没猜错,刀疤确实对自己有好感,看一次惨状不能让他背叛仇富,两次三次呢?

    他的忠心还能继续吗?

    翌日,丛琦二人经过一晚上养精蓄锐,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用完早餐,二人便前往沙宣道穆宅。

    到了那边,丛琦探出脑袋,透过大铁门往里瞅,不由得惊叹:“我以为我们很有钱啦,现在看来差得远啊。”

    瞅瞅穆家,光是门口草坪的面积都抵得上榕美好几个操场,再看主体建筑也很富贵,最重要的是风景好好,背山面海。

    哇,羡慕!

    “想要?”

    丛琦摇头:“不想,房子大了会很冷清,如今咱们家就挺好的。”

    管家早就接到过先生的吩咐,听说门口有客来访,立刻吩咐门卫放行车辆。

    他立刻出门迎接。

    “暨生,暨太,老先生在书房等你们。”

    知道今天的事很重要,丛琦眼珠没四处乱转打量房子,只是上楼时随便一瞥看到墙上的全家福。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大为震惊。

    ——不愧是大户人家啊。

    几个老婆加子孙,坐了满满四排。

    难怪需要占地几千平的房子。

    这要是房子太小,几个老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得每时每刻扯头花,翻白眼吗?

    “暨生,暨太,到了。”

    管家敲门,得到里面允许后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暨和北淡淡颔首,牵着丛琦进去。

    “和北来了,坐坐坐。”

    没听错,昨晚聊了一个多小时暨和北在穆仕嘴里就从客客气气的暨生变成了更加亲昵的和北。

    “老爷子,这是我昨晚认识的小友,暨和北,这是他太太。”

    穆仕看到丛琦也来了微感诧异。

    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男人谈大事一般不同太太讲,除非这件事需要太太通过太太圈敲边鼓借外力。

    但眼前明显不是那个情况。

    那就只能说明这对夫妻关系非常亲密,没有秘密并且如胶似漆。

    既是忘年交,穆仕当然不会管对方跟妻子相处的方式。

    暨和北恭敬打招呼。

    丛琦微笑,跟着喊了句穆老您好。

    穆老虽说年过七十,看着却跟六十多的人差不多。

    他精神矍铄,眼神平和有光,不像一些同龄人那样浑浊。

    说话时语速平缓,寒暄一两句后便直奔主题:“后生,你要讲的究竟是什么事?”

    暨和北就喜欢快言快语。

    侧首看丛琦,眼神交汇丛琦便默契地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录像带。

    暨和北递给穆仕。

    “这卷录像带是我整理亡母遗物时无意发现的,苦于不知交到谁手里才能铲除毒瘤,思来想去只能来港城寻求您的帮助。”

    听到亡母二字,丛琦握了握他的手。

    暨和北反手握了她一下。

    暨娴是他生母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过眼前他只想用最短的话说清楚这件事,再者,他觉得没必要把褚诗文姐弟俩牵扯进来,倒并非如丛琦以为的他失落或是伤心。

    穆老点了点下巴,示意大儿子打开录像带。

    都是聪明人,对话间关键信息一字未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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