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每年因为考舍问题因为时间问题,好多有才华的读书郎都坚持不到最后,以致于抱憾终身。故而,可以从国子监开始训练些武学,免得都坚持不了九天考试。”

    武帝横扫眼的确脸色变化挺明显的文臣们,最后定定扫着跪地,真蜷缩着身躯仿若龟壳一般,想要缩在安全领域内的苏从斌,屈指在文章上点了点。

    沉默不过一瞬,他便吩咐道:“两位爱卿所言有理。那苏从斌便被贬为国子监司业。”

    冷不丁得了个新官职,还是个实实在在实权的官职,苏从斌来回反复吐息,让自己尽量从容淡然的领命:“微臣叩谢皇上开恩,微臣……”

    “苏侯,朕不看你此刻说些什么,希望你从今后能做好国子监司业。不求个个像苏琮这样天赋出众,举一反三,但也希冀你能好好培养,培养出忠君爱国之辈!”武帝带着告诫叮嘱过后,睥睨满朝文武,目光似鹰隼一般锐利狠辣。

    朝臣们全都垂首,毕恭毕敬状。

    见状,武帝冷哼一声,“退朝!”

    听得这一声冷喝,其他人赶紧带着些喜悦欢呼。林恩却是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武帝太过偏亲了,直接让堂堂一品礼部尚书骤将成四品,快得不让任何人求情。贬苏从斌这芝麻绿豆的官吏,却犹豫不决,甚至镇国公和定国公还一口一个礼法替人周旋!

    甚至……甚至皇帝眼里都没有他林恩的存在!

    要知道他可是元熙四年的榜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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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贯而出后,朝臣们三三两两聚集。

    安定伯本想找新出炉的国子监司业好好聊聊,但没想到定国公抢先了一步。扫了眼鹌鹑一样只会卑躬屈膝的苏从斌,他悄声跟同样家有纨绔子的兵部左侍郎道:“你去跟定国公聊,我想办法去跟镇国公聊聊。按着先前的约定,苏从斌这个缩头乌龟是想借着野菜的事情,让孩子们都可以戴罪立功。毕竟他得给自己亲儿子还有苏琮铺路。结果国公一出马,算盘都毁了。”

    “你跟他有约定?”兵部左侍郎震惊。

    “你觉得我嘴皮子那么利索,能瞬间想到武将潜规则?”安定伯克制住摸自己脖颈的冲动,只板着脸道:“那缩头乌龟的主意。不过想想通州驿站的事情也理解,苏敬仪那嘴皮子都利索。足以见证苏从斌这个爹,没准装了几十年呢!就等着在定国公面前卖惨!”

    兵部左侍郎闻言想了又想,眉头拧成疙瘩:“我调任兵部三年,好像还真没见过苏从斌办错过什么事情。就连最复杂经济利益牵涉最多的军需,也按章办事的很妥帖。”

    最后一句话,兵部左侍郎抬眸望着由定国公引领去御书房的苏从斌背影,牙根紧咬:“行。不过林恩这背后一串咱们得收拾干净了。否则咱们孩子再入国子监或者再得些特恩,这些人又没眼色跳出来蹦跶。”

    “知道。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井水不犯河水都不懂!”安定伯应得爽快无比,带着些寒意扫向被转交给大理寺的林恩。

    这区区四品地方监察御史,要是铁骨铮铮真正为民,他们或许会顾忌帝王爱民如子之心。

    但一个裙带一个女婿党,一个自己靠山都被贬为国子监祭酒的人,他们收拾起来轻而易举。

    “这个节骨眼,按律处理。”兵部左侍郎看着安定伯带着些杀气,赶忙低声告诫:“连点三司职权,恐怕就是上在警告我们不许手伸太长。”

    “放心,本伯爷不是傻子。这文人这地方官吏的事情,得地方上自己处理。”咱们轮流去顺天府坐坐喝茶聊聊天追问追问顺天府曾经几十年都未破解的悬案。”安定伯咬牙切齿着:“本伯爷得帮助发小抓住套他麻袋,打他的人啊。”

    兵部左侍郎沉默的远离几步。

    太无耻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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