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过来。

    满身阴气之下,魏公公身影再度出现时,已经提着空闻和尚的脖子。

    空闻和尚满脸大骇:“魏老贼,大庭广众之下,你想作甚!”

    旁边,玄心道人站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坐在位置上的国师拿出一张符纸。

    符纸很普通,可是却让玄心道人极为忌惮。

    双方之间,似乎僵持下来。

    远西王目睹了一切,叹了口气道:“陛下,何必如此呢,我们再怎么说,也是邻国。”

    他是真没想到,空闻和尚会搞这么一出。

    讲实话,他和玄心道人,都看不惯空闻和尚。

    但是无论怎么说,空闻和尚都是一起来的,如果出了事,没法交差啊。

    兴武帝淡淡的道:“于情于理,空闻都做得不对,远西王,你忘了我们年轻时的事情了?”

    “我们年轻时,哪个不是在血与火中走出来的,每一场都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保护者,我们没有。”

    “如果每一场比试,都有人在这里保护,那又有什么意思?”

    “空闻做的最不对的一点,就是亲自下场。”

    远西王陷入沉默。

    他对玄心道人使了个眼色。

    玄心道人立刻坐下。

    远西王很清楚大楚国的作风。

    说句实话,能够在那种年代建国的,没几个狠人可不行。

    大楚国的底蕴是没有其他国家高,可真要是玩起命来,就等着虚弱自家这边的国力吧。

    有时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这个道理。

    当玄心道人坐下之后,与此同时,国师也收起符纸。

    魏公公掐着空闻和尚的脖子,语气冰冷:“当初,咱家亲自去了一趟空尘寺,你们的十方金身、四大金刚、黑白双佛、还有那个住持阻拦,咱家尚且进退自如。”

    “你一个小小的空闻,敢以大欺小?”

    “咱家从来都不是个双标之人,咱家说过,年龄相仿着,就算是杀了周安,咱家也不管,那是技不如人。”

    “但是以大欺小,就是死了,也得把人揪出来扒了皮。”

    空闻咬牙切齿:“你难不成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出手?”

    他还有几分想法。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大越国的使节,魏公公绝对不敢怎么样的。

    可是接下来,魏公公拿出一根香,让空闻露出恐惧之色。

    香无风自燃,很粗,很适合烫戒疤。

    “你若是不愿意跪,就换一个方式受这份屈辱吧,咱家会给你烫的很对称。”魏公公冷笑道。

    香开始接近空闻和尚的头顶。

    空闻和尚额头开始冒汗。

    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烫伤戒疤,那他不用混了。

    空闻和尚咬了咬牙,虽然被魏公公掐着脖子,可是还是能说话的。

    “王爷,你们当真要我受此屈辱?”

    远西王叹了口气:“周安,我愿给你一样宝贝,来弥补这次如何?”

    周安皱眉道:“王爷打算用什么来弥补?”

    远西王拿出一块腰牌,朝着周安扔了过去。

    周安接到手中,仔细打量起来。

    他发现,这腰牌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上面却刻着一个远字。

    还不等他问出来,远西王就给出了解释。

    “这是本王的腰牌,以后若是来大越国,凭此腰牌,你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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