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没有怀疑丁喜的答案,脸上显出苦涩,惨兮兮的问道。

    “既然我们只是两条虾米,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丁喜瞬间垂头丧气,同时看着小马抱歉道。

    “谁让我聪明呢。”

    小马眨眼,一副不明所以。

    “聪明还不好?我还想变得和你一样聪明呢。”

    丁喜听到小马的话,也是叹气明言。

    “他们不在乎虾米会不会跑,但他们在乎聪明的虾米会不会吓走他们想钓的那条大鱼。”

    小马听到这话,更是面露绝望之色。

    因为丁喜是对的。

    仰头躺到水面上,小马一边划水,一边苦道。

    “武功不如人,还理亏的感觉,真令人难受。”

    武功不如人,小马遇到过很多次,但愤怒的小马从来不会屈服于威胁。

    可强盗在拦路打劫的过程中被抓,再说什么人格气节,就惹人耻笑了。

    冲动的小马只是懒得动脑子,但他不会做惹人耻笑的事情。

    随着小马划水,丁喜也开始低头清理衣服,忽然瞄见小马划水的手,也是惊讶问道。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小马本还在暗自神伤,听到丁喜的问题,也是瞄了一眼手背,也看到了手背上的血色长痕。

    他当然记得这条长痕是怎么出现的,小姑娘用荆条打出来的

    他也知道丁喜为什么会惊讶,因为他的护体真气在江湖上也算说的过去。

    不说刀枪不入,但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武功至少和他一个级别。

    而小姑娘刚才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却让他变得和普通人一样,被一根随手摘来的荆条打出了印记。

    印记不深,以小马的判断,只是伤了皮肤,半个时辰就会彻底消失.

    所以他已经忘了这件事,但面对丁喜的疑惑,小马也是咂摸了两下嘴角,不好意思的答道。

    “我伸手拿烤肉的时候,被小姑娘打的呗。”

    丁喜直勾勾的看着小马,武者的护体真气不说常驻,那也是一遇攻击就会立刻本能出现。

    愤怒的小马在江湖也算有名有姓,什么时候能被寻常荆条打出伤痕了。

    眼见糊弄不过去,小马也是唉声叹气起来,想了一下,也是提醒道。

    “你不是提醒过我,小姑娘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吗?”

    丁喜点头,随后反问:“所以?”

    小马苦笑:“你猜错了,她的武功在你我之上。”

    丁喜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小马苦笑:“我的真气遇到她手上的荆条,就直接消失了。”

    “我挨打时手背没有半点真气保护,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击。”

    看到丁喜面色变得认真起来,小马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用真气硬抗,是想着躲开的,但.。”

    “那荆条如有魔力一般,直奔我的手背,我手法再怎么变化,也没有躲开。”

    “所以,她的武功不仅不在你我之下,我们两个加起来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

    人浮水面,小马仰头望天,也是长笑一声。

    “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一群人,咱们只能听天由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