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这个解释,明天给那个解释。你问一个问题,他问一个问题。真当我很闲?先试踏雪无痕,不就是想让我打辅助吗?还是你们觉得,没有你们,我就找不到牛春秋?”

    “但是……”李远红已经跟上了骥天启,劝说出声,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骥天启给打断了。

    已经走出会议室门口的骥天启,终于停下,回头,表情冷漠。

    “是,我没有执法权,但很不幸的是,我是精神病。”

    他嘴里说着‘很不幸’,可其他人却完全感觉不到他有这个意思。

    只能从他冷漠的表情里,感受到一种炙热,像是怒火。

    【这个精神病来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