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容锦与他对视了眼,明白过来,只觉脸颊微热。

    “你既喜欢我这般打扮,怎么不提?”

    沈裕冰凉的手从袖角挪到她腕上,如抽枝的藤萝,蜿蜒攀附,微微上挑的语调在这夜色之中愈发显得暧昧。

    细细的痒从肌肤相贴之处,一直到心上。

    容锦晃了晃神,隔着衣袖按住他愈发不安分的手,轻声道:“我身边没药。”

    算是缘由,亦是托词,毕竟第二日要人配一副药,及时服下就是。

    可她就是不想再为此喝药。

    “我明白,”沈裕细碎的吻落在她唇角,沿着脖颈往下,清冷的声音染了□□,“我只帮你……”

    如何帮她?

    在小瀛洲时,容锦就已经体会过了。

    只是那时她饮了酒、中了药,神智算不上十分清醒,将错就错的沉沦也有可归咎之处。

    可眼下清醒得很,五感更为敏锐,也更为真切。

    容锦羞得脸都要红透了,想推拒,可对上沈裕那双仿佛敛着华光的眼……理智还是落了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