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裕将一勺熬得奶白醇香的鱼汤送至容锦唇边,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乖乖喝下才算。
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
容锦被喂了许多,也说了两三回“饱了”,最终终于忍不住拽了拽沈裕的衣袖,轻声道:“当真吃不下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微微隆起,沈裕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这才作罢。
这几日,两人皆是同床而眠。
只是容锦每每都会缩在最里边,有时还会侧身背对着,彼此之间泾渭分明。
她今日才沐浴过,半湿的发丝氤氲水汽,浸透了夏日本就单薄的中衣。不知名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在床帐中弥漫开来。
沈裕喉头微紧,抬手将人捞到了身侧,指尖绕了发丝,哑声问:“今日用的什么香?”
“不知……”
温热的呼吸扫过颈侧,耳垂一痛。
容锦僵了下,改口道:“她们放了些园子摘的花瓣,杂七杂八,我也说不上来。”
沈裕嗅着她发上的幽香,低低地笑了声。
见沈裕依旧没有退开的意思
,反倒越来越过火,容锦将被他扯开的衣襟拢紧了些,小声道:“我身体不舒服,不要。”
隔着单薄的中衣,沈裕在她纤细的锁骨咬了下,再开口时声音浸着浓浓的情|欲。
没说旁的,只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在幽静的夜色之中,更显旖旎。
容锦蜷在他怀中,半侧身子都有些酥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仿佛在耳鬓厮磨之间,也被勾起些情|欲来。
归根结底,沈裕对她实在是了如指掌。
知道她喜欢什么,只要多些耐性、多用些手段,总能叫她难以招架。
身体本能的反应,就如咳嗽一样,是藏不住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容锦霎时羞恼起来,下意识拂开了沈裕的手。
力道重了些,在寂静的房中,显得很是刺耳。
沈裕并没料到她会突然翻脸。
就如一只乖巧的猫,原本正乖巧地卧在膝上由着他摸毛,好好的,下一刻却骤然给了他一爪子。
他愣了愣后,见容锦又想缩回里侧,索性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容锦应激地挣扎起来。
沈裕按了她的手,哑声道:“与
我亲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容锦咬着唇,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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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绷得像是行将断裂的琴弦。
沈裕挑开床帐,任由烛光倾泻,也看清了她羞红的脸颊、脖颈,直至被雪白的中衣掩盖的锁骨。
俯身吻她,从眉眼到唇舌……
百感交织,到最后则是全然的折磨,挣不开、逃不脱。
自分别起,沈裕压抑了太久,也期待了太久。
像是饿了太久的凶兽,终于寻到了自己的猎物;又像在一望无际中的荒漠之中独行的失路之人,终于寻到绿洲,可仓促之间饮再多的水,仿佛也难解渴。
他因失而复得而欣喜若狂,又因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而陷入新的漩涡。
只能下意识地攥紧容锦,要她与自己一同沉沦。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昨夜一片狼藉的床榻被收拾得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只是稍一动弹,身上的酸疼提醒着,那些并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