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清淮’这个名字吗?”

    “清淮?”商陆有些困惑地拧起眉头,“仿佛是在哪里听过……”

    可思来想去,依旧没想出个所以然。

    容锦摇头笑道:“既想不起来,也就算了,不是什么正经事。”

    她不过凑巧听了这个名字,自己都拿不准,故而也谈不上失落,转眼就过了。

    小狐狸没什么精神,吃饱喝足,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合眼睡去。

    容锦百无聊赖地看了许久,直到暮色降临,才意识到沈裕仍未回来,也不知是仍在与圣上议事,还是又在出席晚宴。

    就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备醒酒汤时,长风匆匆露面,说是公子传她。

    容锦觑着长风的神色,摸了摸腰上的锦囊,确认其中那粒药丸尚在,这才随着他往正殿去。

    算算日子,确实到了解毒的时候,沈裕带她来行宫也是因着这个缘由。容锦心中已经有预感,可踏进寝殿后,还是吃了一惊:“您受伤了?”

    “圣上今日猎了只鹿,”沈裕的气色已经不大对了,却还有心情同她解释,“赐百官鹿血酒。”

    这酒于他而言百害无一利。

    只是内侍总管封禧亲自为他倒了满满一盏,皇恩浩荡,自然没有推拒的理由。

    沈裕平日如凉玉一般的身体透着不寻常的热度,声音低哑,贴近后能清晰地觉察到胸腔之中剧烈的心跳。

    被压在床榻上,鬓发散乱,束得整整齐齐的衣裙被扯开时,容锦才意识到他面上的镇定是勉强装出来的。

    腰间的锦囊甩出了床帐,无声无息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容锦的目光循着看去,可才偏了偏头,就被沈裕扣着下颌转了回去,她尝到了唇齿间那仿佛带着些许腥膻的血气。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

    沈裕强硬地要了一回,缓过来些,见她眼都红了,也知道自己方才太过粗暴。

    容锦只当他是被鹿血酒勾起毒,火上浇油,但他心中清楚,并不全然是这个缘由。

    稍一犹豫,沈裕搭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依着少时看过的杂书留下的零星记忆,试图安抚她。

    他生了双极好看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尖有着自少时练武留下的一层薄茧。

    容锦看过他提笔,行云流水般写下铁画银钩般苍劲的字迹;也见过他漫不经心地端着茶盏,指节微曲,是极好看的弧度。

    这样一双手,其实是适合抚琴的,轻拢慢捻。

    而眼下,她成了那张琴。

    唇边溢出的喘息,她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脸红得要命。

    随着殿外脚步声响起,沈裕用另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唇。

    “公子。”

    沙哑的声音响起,没来由得叫人想起腊月的坚冰,分外冷硬。

    容锦顾不得什么忌讳,难以置信地瞪着沈

    裕。

    沈裕平静开口:“江寒岩被告与翊王往来过密,结党营私,圣旨已下,我保不住他。”

    “是我的消息晚了,”那人仿佛叹了口气,又好似没有,波澜不惊道,“您吩咐的事,已经安排妥当。”

    说完,便退出殿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容锦听得云里雾里,脑子仿佛一团浆糊,整个人又如绷紧的弦,稍稍用力,便断了。

    沈裕收回手,在她缓过来前,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一夜凌乱。

    容锦第二日醒来时腰软腿也软,想起昨夜便觉着呼吸艰难,一度没法多看沈裕的手,总会浮现些不合时宜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