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压得约束已经够多,着实不想再添这么一层枷锁。

    沈裕明白容锦的心思,敛了眼睫,千头万绪无从谈起。

    这令人难以宣之于口的名头是他亲自按在容锦身上的,事随时移,哪怕有心偿还,却抵不过容锦不惦记、不稀罕。

    若非要提起,也是自讨没趣。

    甚至会毁了眼下两人心照不宣的“和睦”。

    好在不多时,庄氏就已去而复返,犹自带着些泪痕,却还是勉强笑道:“行止,去见见你师父吧。”

    等沈裕起身后,又不大放心地叮嘱:“他年纪大了,性子愈发倔得像头牛,有什么话得慢慢地说。”

    沈裕颔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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