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亲昵的称呼与姿态仿佛无声昭示着两人之间的关系,错愕之后,许平津抿紧了唇,什么都问不出口。

    容锦向他福了一礼,也没再多言,径直向马车走去。

    车帘放下,熟悉的熏香扑面而来。

    容锦踉跄半步,跌在时雨怀中,才挣扎了下,就听他似笑非笑道:“方才与你说话那个,是谁?”

    容锦咳了声,解释道:“是陈大人的同僚,今日来喝满月酒,凑巧聊上几句而已。”

    “是吗?”时雨有力的手托着,将容锦整个人置于膝上,忽而又问道,“那他生得如何?”

    容锦噎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却又怕他真要这么不依不饶地问下去,只得道:“不如你……满意了吗?”

    时雨微微颔首。

    容锦哭笑不得,想要起身,小腿却恰撞在他髌骨处。兴许是力道重了些,只听耳边传来声闷哼。

    虽极力压抑,但还是传到了她耳中。

    容锦抬眼看向时雨,下一刻,却又听他调笑道:“阿锦,你这下可伤着我了,要怎么弥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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