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某些人的话,我全当放屁了,根本没往心里去。”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被指桑骂槐的某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向王主任说道:“主任您听听她们说的这些话。”

    平心而论,王主任是真不想管这件事,他是国营饭店主任,又不是妇联主任,哪耐烦调解这事。

    可上午都过半了,卫生还没搞好,更不用说备菜,如果这事不能得到妥善解决,他们饭店今天一天都不用开门了。

    王主任说道:“事情我听明白了,这事吧,罗姐没什么错,你别不高兴,你那套理论到哪都行不通,实在不满意你去找妇联组织,她们说你对,罗姐需要跟你道歉,我就让罗姐道歉,否则在我这就这么个结果。”

    陈小萍当然不可能去妇联找人,气归气,她心里也知道自己那些话站不住脚,只是想着大家都是同事,罗婶这么干太不地道,才以为大家会偏向她。

    见王主任不可能向着自己,陈小萍咽下这口气说:“那程蔓打我巴掌这件事呢?总不能这么算了吧?”

    “程蔓打你巴掌,是她不对,但你骂她也有错,而且你错在前,她反击在后,所以你们俩犯的错误没有谁轻谁重,”王主任想了想说,“这样,今天回去后,你们一人写八百字检讨给我。”

    程蔓对这处罚没意见,陈小萍却很不甘心:“凭什么?我只是骂了她两句,她就给我两巴掌,凭什么我们俩惩罚一样?我不要写检讨!”

    看她这个态度,王主任脸色沉下来:“凭你先闹事,这事我各打八十大板都是手下留情,你要不想写检讨,行,上班吵架影响工作,你们工资各扣一半!”

    陈小萍瞬间被掐住命脉,连忙改口:“写,我写,我写还不成吗!主任您别扣我工资。”

    王主任本来也想息事宁人,听她这么说便退步道:“这次就算了,只让你们写检讨,但下次你们再敢在上班期间吵架,扣工资没商量!”

    众人纷纷点头:“知道了!”

    ……

    扣工资的威胁虽然粗暴,但很有效果。

    接下来几天里,陈小萍心里虽然憋着气,看程蔓左右不顺眼,却不再敢当着她的面说难听话。顶多每次从她面前走过时斜起眼睛,冷哼一声,以此表达对她的不爽。

    程蔓对此视若无睹。

    因为同属于服务员岗位,过去三年里两人没少发生摩擦,程蔓很清楚陈小萍这个人是那种越搭理越起劲的性格,对她冷处理是最好的。

    哼就哼呗,她又不会少块肉。

    只要陈小萍不偷懒,让她承担她那份工作,程蔓觉得一切都好说。当然就算陈小萍偷懒,她也有办法,跟领导说就行。

    自从发现扣工资这办法有用,王主任现在算是抓住了陈小萍的命门,一句话就能让她老实下来。

    但陈小萍没有彻底按捺住搞事的心,闷头苦想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个办法。

    周五下午王主任一过来,陈小萍找到他说想周日休息。

    王主任一听就知道这是冲着程蔓来的,因为她这周也跟人换了班。

    这会跟程蔓前世不同,她前世打工人都更愿意周日休息,好约人,逛街也比平时更热闹。但七十年代大多数人无所谓周几休息。

    像在国营饭店上班的这几人,就都更乐意工作日休息,关建国是工作日客流量比周日多,罗婶是因为儿媳妇是国营厂工人,固定周日休,她选工作日能跟儿媳妇岔开时间带孙子,陈小萍也差不多是这样,燕敏芝则跟程蔓之前一样,单身狗一个,无所谓哪天休。

    所以连续三周,程蔓都非常顺利地换到了班。

    因此,陈小萍这时候跟王主任说想周日休,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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