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长度到膝盖,穿在身上宽松又舒服,很适合干活。

    程蔓站在门边,从陆平洲抬起出头时绷紧的小腿肌肉,一直往上看到他被汗水打湿而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腰身的白T,不由入了神。

    过了五六分钟,程蔓回过神,进屋倒了杯凉白开,端出来递给陆平洲: “喝口水吧。”

    陆平洲停下手里的活,接过水杯仰头喝掉大半,因为动作粗犷,期间有水从唇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过喉结,越过锁骨,流入汗珠密布的胸膛。

    程蔓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正想偏过视线,就听陆平洲问: “你喜欢这样?”

    “什么?”

    “在给我倒这杯水之前,你站在门口看了我五六分钟。”陆平洲语气平直,像是叙述,但微微扬起的眉毛泄露了他心里的得意。

    程蔓表情僵住,矢口否认: “我才没有看你!而且你刚才不是背对

    着我在干活吗?怎么知道我—直在看你?"

    "首先,虽然我一直背对着你,但我是个军人,如果连这点敏感度都没有,上战场我肯定是第一批死的人。"

    "其次,你的眼神那么炙热,我很难没有感觉。"

    "最后,如果你没有一直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没有回过头?"

    论述完一二三,陆平洲看着程蔓笑道: “其实你没必要偷着看,咱们现在关系不同了,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脱衣服让你看个够。"

    本来程蔓就被他的首先其次最后说得面红耳赤,再听到这句打趣的话,顿时恶向胆边生: “你脱,有本事你现在就脱!"

    “现在?”陆平洲左右看看, "在外面不太好吧?"

    程蔓气焰顿起: “你刚才不是说随时能脱衣服让我看个够吗?怎么话刚说完就怂了?”模样别提多嘚瑟了。

    陆平洲眯眼,两手伸向衣摆: “虽然在外面脱衣服有碍观瞻,但既然你想看,我怎么都得豁出去,脱给你看看。"

    边说边拉起衣摆,露出汗珠密布的蜜色腹肌,并有往上拉的趋势。

    他不怕丢脸,程蔓害怕被举报呢,顿时按住他的手,涨红着脸说: “你够了啊!”陆平洲顺势松开手,嘴上却道: “你看够了吗?不够我可以继续。”

    程蔓怕了他,认怂说: “够了够了够了。"余光看到他眼里的得意,忍不住嘀咕说, "也没什么好看的。"

    陆平洲眼里得意瞬间消失,眉毛拧起来: "你确定?"也不是很确定。

    他身上的肌肉是在部队严格的训练中练出来的,跟健身房里出来的不太一样,身形看起来更匀称,肌肉也不会贲张,同时更有力量感。

    说不好看有点违心,说好看又会让他更加得意,程蔓便转移话题说: “你继续干活吧,我还要缝斗柜上的盖巾。”火速转身逃离院子。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陆平洲低头看向腹部,因为出了一身汗,衣摆几乎贴在身上,那里隐约可见腹肌。

    哪里不好看了?明明晚上她没少摸。陆平洲决定当她害羞了。

    陆平洲

    在心里宽慰自己时,程蔓已经踩起了缝纫机。

    虽然结婚到现在他一直很忙,但她现在正处于对手工充满热情的时期,也不想花一百多买来的大件就这么被闲置,所以每周她都会抽出几个小时来学习使用缝纫机。

    在这股劲头下,程蔓进步迅速,一个多月前她还是缝纫机小白,现在已经能踩着缝纫机,很有节奏地将布料缝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而练习过程中,程蔓做了近十条手帕,他一天一条……好吧完全不重样有点难,因为这十条手帕都是用同一块布料做的,唯一能看出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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