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或者同学认出来,于是被迫去和人交际去了吧。

    不过叶景池的消失也不能阻挡阮龄的好心情,她找了几l秒钟没找到,干脆就不找了,继续转身向前走。

    这条石板路不长,阮龄走的不快,但也没有刻意停留,没用多久就走到了头。

    走到最后一阶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阮龄惊讶地抬起头,发现是叶景池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石板路的尽头,在终点等着她。

    她问:“你怎么绕到我前面来了?”

    叶景池的神色有几l分无奈:“怕跟在你后头,你嫌弃我碍事。”

    阮龄故意忽视了这句话里隐含的抱怨,回他:“你知道就好。”

    叶景池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伸出手:“来。”

    最后一块石板和地面之间有一级台阶,他的意思是拉她上去。

    阮龄看他:“我的手沾了水。”

    刚刚她将两只手都浸在了水里,现在还没完全干。

    叶景池的语气温和:“没关系。”

    男人的身形极为修长挺拔,向她伸出手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阮龄忽然想起刚才没能完成的恶作剧,念头一动,冷不防地扬起小臂。

    指尖残留的水珠被甩了出去,刚好冲着叶景池的方向。

    阮龄原本是想把水甩在叶景池的衣服上的,但动作太急没控制好力道,眼睁睁地看着几l滴水珠冲着男人的脸去了。

    叶景池没躲,但闭了眼。

    见状,阮龄下意识地扶上他的胳膊,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叶景池垂眸不语。

    阮龄有些担心,难道她把水扬进他的眼睛里了?

    湖水不算干净,万一弄进眼睛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阮龄这次是真的有点愧疚,和他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想到……稍等,我找张湿巾帮你擦一擦。”

    说着,阮龄低头去翻自己随身带的小包。

    刚刚打开搭扣,手腕忽然被男人圈住,力道不容忽视。

    阮龄怔怔地抬起头,听到叶景池沉声道:“别担心,没进眼睛。”

    叶景池垂眸看着她,两人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

    阮龄的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但嘴里还在下意识地反问:“真的?那你刚才怎么一直闭眼——”

    另一只手也被叶景池握住,接着她的身体被往

    ()    上一带。

    男人的手臂温和却有力,阮龄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经顺着这股力量走上了台阶,站定在了地面上。

    叶景池低哑着嗓音答:“真的。”

    阮龄的两只手还都被他禁锢着,叶景池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他。

    石板路的尽头附近有一盏路灯,她被牵着走上最后一级台阶之后,路灯的光线就打在了叶景池的脸上。

    她在暗处,而他在灯下。

    于是阮龄清晰地看到,刚才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后,水珠大多洒在了叶景池的衬衫上,留下了几l滴不算太明显的痕迹。

    叶景池的衬衫穿得一丝不苟,阮龄忽然有种冲动,想帮他把靠近喉结的那两颗扣子解开。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视线缓缓上移。

    和叶景池对上视线之时,阮龄的呼吸微微一滞。

    叶景池微垂着眼睛看她,距离近得她几l乎能分辨出他的每一根睫毛。

    阮龄咽了咽口水,脑子有些不清醒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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