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吃着薯片,不远处的高中生们一半在打扑克牌,另一半在唱K。
叶栩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
阮龄接过来喝了一口,问他:“战绩如何?”
叶栩的唇角微微扬了起来:“三把都赢了。”
再怎么成熟也终究是十几岁的少年,连赢了几把扑克牌后,叶栩看起来心情很好。
阮龄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不错,不愧是我雀神龄的儿子。”
叶栩没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想出这么多奇怪的称呼。
阮龄还想再说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她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对叶栩说:“你爸打来的。”
叶栩略微一怔:“那我让他们小点声?”
阮龄挥挥手:“不用,我去外面接就好。”
说着她站
() 起身,走到活动室外面的走廊。
叶景池打来的是视频电话。
阮龄接听之后,看到叶景池那边是酒店的画面。
耳机里传来叶景池低沉的嗓音:“龄龄?”
阮龄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第一次,叶景池在电话里这么喊她。
男人磁性悦耳的嗓音通过耳机传来,配合着这两个字,让阮龄的心尖轻微地颤了那么一下。
阮龄:“你忙完工作了?”
叶景池:“嗯,开了一天的会,现在刚到酒店。”
顿了顿,他又说:“上飞机之后,你就没有给我发过信息了。”
阮龄笑出声。
她怎么不知道,叶景池什么时候多了“粘人”这个属性呢?
阮龄:“你不是工作很忙吗?我不想打扰你。”
叶景池:“感觉好一点了吗?脑袋还痛吗?”
阮龄:“不痛,已经完全好了。”
“那就好。”叶景池温声道,“在做什么?”
阮龄稍微犹豫了一下,拿不准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况。
接着她看到,叶景池似乎是微微蹙了一下眉,表情有些迟疑。
阮龄眨了眨眼。
差点忘了,叶景池的耳朵非常灵。
活动室里几个高中生估计是刚赢了牌,正在大声庆祝。
几个男同学的嗓门都可以和陈松阳比肩,活动室里传来的声音一清二楚,想必叶景池也听到了。
阮龄扬起眉梢:“你是不是想问,家里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