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说,你失恋了。”

    “没有。”

    “什么人啊。”他若有似无地探询,“雨诺说是个糊逼明星。”

    商明宝强迫自己稍稍清醒一些:“没有的事,你别乱传。”

    虽然没人敢做她的pdf,但她仍然不希望自己以代称化名出现在pdf上,成为一段好笑滥俗故事的主角。

    “哦。”伍柏延耸耸肩:“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商家对你管制放开了是吧。”

    伍柏延眼里的商明宝是在蒸馏水里长大的。因为自小有心脏病的缘故,家里十分呵护要紧她。十八岁那年,她在纽约西奈山医院做了手术,了结了这场漫长的恶症,才终于得以正常留学。

    但她虽然交游广阔,身边还有廖雨诺这样玩得开的朋友,却根本没什么人敢对她不三不四。也许别的小姐还有可能被设计下套生米煮成熟饭,但商明宝不会,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商家不是他们能惹的。

    已经沦为舞池的大厅,灯光给一切涂抹上浓墨重彩的金和影。

    直觉到话题和气氛都有些不对劲,商明宝生硬地东张西望道:“廖雨诺呢?我要找她算帐,让她什么东西都跟你说。”

    “在隔壁客房。”

    “嗯?”商明宝不疑,提起绵软脚步:“我去找她……”

    “她应该不欢迎你现在推门进去。”伍柏延顺手拉住她,目光意味深长。

    商明宝愣了一愣,蓦然懂了。

    廖雨诺这个……这个及时行乐的女人!

    伍柏延观察着她脸上的红,挺玩世不恭地“啧”了一声:“你是真纯啊,怎么,你那小糊逼没教你点好玩的东西?”

    商明宝恼羞成怒,咬着牙低声道:“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他他妈是gay!”

    伍柏延一声低笑,心想gay怎么了,她还是不懂男人。在野心面前,这也不过就是自己磕两把药的事情,说到底,是那糊逼没胆子。

    但伍柏延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替她拢了拢披肩,问:“看烟花吗?在rooftop,雨诺特意为你准备的,她现在分身乏术,只能我勉为其难代代劳了。”

    伍家的阁楼也装潢得很气派,一排排顶天立地的美式书架古典奢华,如瀑布倾泻下的水晶吊灯与各处壁灯相得益彰,交织出华美的光线。

    伍柏延将人带到了地方,忽然耍赖:“记错了,距离烟花还要一个小时。”

    “你……”商明宝气到。

    “好了,别生气。”伍柏延轻车熟路地哄,“我又不是故意的。但我在这里藏了一瓶威士忌。”

    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低声:“金汤力喝够了,是不是该喝一点大人的酒?”

    他像变魔术,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法典,揭开精装扉页,里面竟然真是一瓶酒。

    醉意顺着暖气爬上大脑,让商明宝焦躁,也让商明宝懵懂。她是不担心伍柏延真对她做什么的,可是……他在撩她?

    商明宝不懂,伍柏延才刚满十八岁,比她还小,但确实表现出了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他怎么这么老练?他想干什么?

    谁也没留意到这间阁楼会有别人。

    正中一列书架尽头,镶嵌在墙上的鎏金壁灯流淌出金黄光芒,既照亮了壁纸的攀花彩绘,也照亮了灯下的男人。

    向斐然微微倚着身后窗棂而立,身段松弛,手戴一副翻阅藏书专用的黑色真丝手套,将卢梭的信函原件格开、展于眼前。

    窗外路灯明亮,照亮了阁楼这一隅和屋檐奶白色砖石上的薄雪。

    他很沉默,因此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听到男孩子说“是不是该喝一点大人的酒”时,他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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