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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秦大母和秦母每一天都在为秦川的婚事忙碌,秦鱼也知道好歹,并不催促秦大母什么。

    秦大母并未让秦鱼多等,她趁着里典来他们家的时候,跟里典说了秦鱼的打算。

    里典:“就是你这些日子在木牍上刻画的那些?”

    秦鱼:“老师你知道了?”

    里典笑道:“你木渎都削坏好几个了,为师怎会看不到?”

    原来,如何设计这个粗糙的沼气坑,让它更具有可实际操作性,秦鱼一有时间就在木牍上画来画去,若是画的不合心意了,或者画错了,就得用小刀将木渎的表层削去,重新再画,这就是先秦时期的橡皮擦了。

    次数多了,木牍变薄,就不能继续使用,得换新的木牍了。

    里典经常出入秦家教秦鱼吹笛抚琴,跟他接触本来就多,对他的了解,比秦大母还要多一些。

    秦鱼不好意思道:“这几日,弟子终于觉着可以一试了,才禀告大母,请大母为我说项的,还请老师成全。”

    说罢,弯腰给里典行了一个弟子礼。

    里典托着他的胳膊肘,一手不住的捋着胡须,看着案几上的木牍,道:“按说,应该先去禀告田佐和乡司空的,但是,你这也只是在自家宅基地里折腾,也算不上多大的工事,如今县令离任,人事调动复杂,倒是不好拿如此小事去烦劳各位大人。鱼,你若是只是试一试,不惹人侧目,为师就允了你了。”

    姚县令离任,也有一部分佐吏跟着调动,新的栎阳县令也还没有确定下来,可以说,最近的栎阳县官场,上下动荡的很。在这个关键时候,谁都不想做出头的鸟,都想着□□。尤其是在他们富庶的西乡,里典几乎能肯定,他若是把秦鱼这边的事给报上去,十有八九不会有人冒险同意。

    毕竟,事关农事,做好了不一定有功劳奖励,若是做错了,可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栎阳西乡啊,可真是越来越富庶了,他这个小小的蒿里里典走出去,都有不少的啬夫部佐们给面子呢。

    秦大母和秦鱼都听明白了,里典话里说的很清楚。

    一是必须在自家宅基地里,不能超出自家的范围,路上、田野、都不行。

    二是规模要小,试一试,不能搞大的工事,否则,一旦引人注目,他那里不好向上面交代。

    三是要打点好邻里,不能让邻里去举报他们家。若是有邻居因为怕连坐而去告发他们家乱动工事,图谋不轨,这事可就升级成民事案件了。

    秦鱼去看秦大母。

    秦大母点了点头,跟里典承诺道:“老妇在邻里之间还是有些面子,定会先打好招呼的。鱼这里老妇也会看好了他,不让他乱折腾。”

    里典笑着点头应下。

    秦鱼高兴的起身,给两位行礼:“鱼谢过老师,谢过大母。”

    ......

    其实,秦鱼在自家田地里无缝衔接耕种的小麦,邻里们都看在眼中,也都默默的观察着他那一亩三分地呢。

    秦大母带着秦鱼到周围邻里们家里走了一遭,他们都表示会支持秦鱼去尝试,有的还跟秦鱼预定了所谓的“肥料”,希望自家得田地也能照着他的法子给喂养喂养,喂肥了,期望能结出更多的粮食。

    这些年他们也发现了,这位秦小公子,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反正又不是在自己家里挖坑,他们操这许多的心做什么?况且,秦家慷慨,从不藏私,若是真让这小公子弄成了,他们这些邻居,可是第一收益人呢。

    因此,秦大母带着秦鱼去说,邻里们无有不同意的。

    有了两位话事人的支持,秦鱼就可以使用家里的奴仆,找一个宜动土的日子,开挖了。

    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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