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一个人说酸话,都说秦大母仁善慈和,是乡里众妇人的典范等等。
总之,在西乡众里之间,秦大母把秦家的名声经营大的极好,她就更不会在奴仆身上冒险,偶尔赏赐是仁善,天天赏赐就让人侧目了,容易让人说三道四。
多余的羊奶倒是可以拿去卖,但秦人做商贾事,可是要缴税的。他们家并不是缴不起这点子税,但一旦开了这个头,县乡里文书上就会记上这么一笔,在秦大母的思想里,商贾是低贱的人才会去操持的事,她们家如今安稳富足,她并不想去沾商贾的边。
更何况,因为控制母羊怀孕的时间和数量,其实家里的羊乳也没多到可以开店拿去天天卖的程度。
正在秦大母发愁的时候,秦鱼建议:“麦粉团能发酵,为什么羊乳不能发酵呢?大母,不如把羊乳密封在罐子里,过几天看看,它会变成什么?”
有面粉发酵珠玉在前,秦大母立马同意了,于是,秦家也就有了秦鱼继发酵面粉之后继续“浪费”食物的一幕。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今年春天,在他们家做饭的火塘旁边,秦鱼终于发酵出了一瓮可以吃的酸奶。
秦鱼尝了一下,酸酸的,味道有些冲,但确实是记忆力的味道。
他拿给大母和母亲去尝,母亲倒是挺喜欢,她似乎喜欢所有能吃的东西,就连以前什么都没加过腥臊的不行的羊乳她都喜欢喝。
大母尝过之后,让女仆抱来盛着蜂蜜的罐子,满满的舀了一勺搅拌在酸奶中,尝尝,又舀了一勺,再尝尝,点点头,又舀了一勺,再尝,这才长舒一口气,赞叹道:“吾家美味,可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