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对抗神秘人的一股力量,这也是在赎罪。”

    “我还想弄一个印记在手臂上呢!”金妮更是生气地说,“我才是塞勒斯的第一个信徒!”

    “我们都可以是!”罗恩在收到塞勒斯圣诞礼物的时候,就已经认定塞勒斯这个朋友了。对他来说重要的不是礼物本身,而是塞勒斯还能记得他失去了自己的宠物,这种小小的细节看似无关紧要,有时候却能收拢人心。

    “纠结这些事情是愚蠢的,真正的问题在于,神秘人和食死徒现在都去哪里了!”赫敏还算理智,她打开了预言家日报,上面还刊登着好几个月以前的新闻。

    ——阿兹卡班大越狱。

    “瞧吧,这么多的食死徒,现在就连一个也没有被抓回来。那些成天游荡的摄魂怪几乎翻遍了整个英国,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你认为他们离开英国了?”哈利问。

    赫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不过罗恩却有不一样的看法。

    “也可能是躲起来了,一个无痕伸展咒的事情。”他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陋居就是因为这个咒语,哪怕住了七八个孩子也依旧宽敞。就是从外面看起来磕碜了点。

    “我不关心神秘人去哪里了,我就想知道塞勒斯先生去哪了。”金妮说,她一副要找到塞勒斯,然后给自己的手臂上也留下印记的架势。

    “没准他也离开英国了。”罗恩说,“最近可不太平,你们知道福吉吧,”

    他一副卖关子的样子,吸引了另外三个人的视线。

    “就是爸爸的那个上司,去年我们在海格的小屋里面见过的。”

    哈利当然清楚。

    上一个暑假的时候他从女贞路离家出走,福吉还在破釜酒吧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后来给小天狼星翻案的时候他也在,就目前为止,哈利对福吉的印象还不错。

    “他把所有的摄魂怪都从阿兹卡班放出来了,听说这段时间的傲罗一个个脚不沾地,但是抓不到食死徒,有人说他已经开始随便抓一些黑巫师,把他们当成越狱犯装进阿兹卡班。”罗恩戏谑地摇头。

    “他疯了?”赫敏的眉毛紧紧锁着,不只是她,哈利和金妮都觉得这种行为太过分了。

    “他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罗恩耸耸肩,“我都有点担心今年暑假的魁地奇世界杯能不能按原计划举办。”

    四年一届的魁地奇世界杯是整个魔法界的盛世,今年刚好轮到英国。

    罗恩已经期待很久了,不过要是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或许还真办不成了。毕竟那么多噬魂怪在外面游荡,国外的巫师可不一定愿意来冒险。

    他们的话题被魁地奇转移之后,两位女士的兴致就不是那么高了。金妮如今也对魁地奇不是那么在意了,哪怕是再火热的运动,终究只是运动而已,这个世界上还有着更伟大的事业!

    ——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邓布利多颤抖的嘴唇念出曾经的誓言,苍白瘦削的手里捏着一封信的边角,另一只手扶着桌面,看起来像是一栋摇摇欲坠的灰塔,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是一封来自纽蒙迦德的信。

    信上写着纽蒙迦德轰然倒塌,高塔成了坟墓,埋葬了那个让他爱又让他刺痛的灵魂。

    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背后,泪水模糊了湛蓝色的眼睛。被模糊的不仅仅只是目光,还有那五十年间反复反复煎熬的爱意。

    他突然觉得很可怕。

    事到如今,记忆中格林德沃的那张脸竟然已经模糊不清了。仿佛近一个世纪以前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那场相遇仅仅只是一副沙画,随手抹去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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