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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菜菜子好像被戳中了笑点一般,咯咯的笑出了声,身体随着笑声而晃动,她忍不住捂着嘴巴,仿佛要将笑声憋住,但那银铃般的笑声还是从指缝间溢出。

    在她身旁草刈一雄与丁青等人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丁青边笑边鼓掌道:“欸西巴,真是个经典的笑话,等我回首尔后一定要讲给会长听听。”

    就连一向以冷峻阴沉的李子成也嘴角也忍不住划出一道弧线。

    铁胆见众人都笑了起来,他也不再强忍已经抽搐了的嘴角,放声大笑起来。

    办公桌前,郑继荣对面露绝望的尊尼汪摇头道:“你看看,不是他们不爱笑,是因为你讲的笑话实在不好笑,在下面想一个好点的笑话吧。有机会的话,投胎后再讲给我听。”

    “啊?不要啊郑先生!我还有笑话的!你让我再讲两个,绝对逗笑你!”

    “下次吧。”

    郑继荣朝铁胆摆了摆手,还没从刚才的笑话里走出来的铁胆边笑边抓着尊尼汪的脖子朝门外拖去。

    自知难逃一劫的尊尼汪这时也顾不上委曲求全了,他对着身边的铁胆破口大骂道:

    “你个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你实在欺人太甚,你不是受过训练吗?怎么现在笑得这么开心?!”

    “是啊”,铁胆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啊,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我”

    在尊尼汪的骂声下,办公室门重新闭合上。

    郑继荣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朝草刈一雄等人解释道:“见笑了诸位,这家伙是一个军火贩子,把枪卖给了我的敌人,我也是出于无奈才会这样对他。”

    “理解理解。”

    草刈一雄回道:“这样的人在我们三口组的话,也是要处以断指的惩罚的。”

    “欸西巴”,丁青闻言不屑道:“你们东瀛人还真是温驯啊,这种货色在首尔的话,早就已经被拉去沉海了。”

    “哈哈哈,是吗。”

    草刈一雄看向丁青微笑道:“我们东瀛人温驯与否,你们泡菜国的人应该最清楚了。”

    “阿西吧,啪布阿尼呀?!该死的狗崽子”

    丁青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指着草刈一雄就要怒骂,虽然他是华侨,但是一直在泡菜国长大,对这个国家还是很有感情的,身后的李子成见状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拦下。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

    “我觉得挺温驯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郑继荣夹着一根雪茄,淡淡地看向草刈一雄。

    听到他的话后,草刈一雄面不改色地笑道:“只是一个玩笑罢了,郑先生不要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郑继荣吐出一口烟气微笑道:“我身后的国家可从来没有投降过。”

    见沙发上的两帮人听完他的话都沉默了后,郑继荣不屑地笑了笑,他从酒柜前倒上两杯酒端到二人面前。

    “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忙,所以你们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的,就赶紧说吧。”

    草刈一雄端起酒杯,看了一眼身边的菜菜子后,开口道:“方便的话,我想跟郑先生私聊。”

    丁青跟着道:“我也是,会长有叮嘱我单独跟郑先生谈。”

    “行”,郑继荣朝丁青说道:“按照先来后到,请丁先生你们先去休息室等我吧,这边谈过我会叫你们进来。”

    “好。”丁青答应下来领着李子成离开了办公室,

    等办公室只剩下郑继荣与草刈父女后,草刈一雄思索了片刻后朝他问道:“郑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没有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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