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开始收网了。
李苏安慰道:“羽墨,不用害怕,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那你必然会没事的。”
李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羽墨,你刚才给我们发的红包,如果没出事,那那笔钱就是这个月的工资和所谓的这半年的奖金;如果出事了,那那钱就是离职金,对吧?”
“对。”秦羽墨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有心了。”李苏由衷感慨。
“李苏,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讲。”
“如果今晚真的出事了,那你明天能不能再来一趟有风塘酒吧,心凌她们对这些事毫不知情,如果我这个老板突然没了,那势必会给她们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关于我的事情,你对心凌可以全盘告知,但是服务生们……”秦羽墨支支吾吾。
李苏示意她不用说了,他了解,一个女人给人当情妇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心凌知道了也就算了,女服务生们就不用告知了。
秦羽墨有些激动的握住了李苏的手,“谢谢你,另外,李苏,我想告诉你,我真的是干净的。”
反正李苏已经辞职了,秦羽墨决定对李苏和盘托出,她不愿到最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形象。
“那还是在一年多以前,想想好笑,那时候,我还自持天生丽质难自弃,在挑挑拣拣的选着男人,遇到李察德后,我以为他是我的,但我却不知道,命运所馈赠给我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李察德有恋母情结,而我,据说跟他母亲长得很像。”
更重要的是,李察德的母亲尚在人世,如今也才五十出头,保养得当,可谓是风韵犹存。
如果秦羽墨的存在被李父和李母知晓了,那这就是一桩巨大的丑闻——而这也是为什么李察德的妻子tina在看见秦羽墨的长相后,邪魅一笑的原因,因为秦羽墨的存在就是她拿捏李察德的把柄,如果让李察德那古板的父亲得知了秦羽墨的存在,李察德不死也得脱层皮,而且,天知道李父看见年轻的秦羽墨会不会生出点什么异样想法来。
秦羽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于李察德而言,就是一道精致的大餐,他每次出国做生意,一走就是一两个月,回来后,他倒是也很尊重我,并没有强迫我,他很有耐心,第一次回来,他脱下了我的外套,第二次回来,他脱下了我的鞋子,第三次……我现在就只剩一条内裤还没被他扒掉。
李苏,你说现在算不算是造化弄人?就差临门一脚了,但现在,倒是他们李家陷入了风雨飘摇中。”
李苏依然静静的看着秦羽墨,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戏谑嘲讽,也没有鄙夷不屑,等秦羽墨说完后,他抬起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在李苏看来,一个苹果掉在地上沾了点灰,只要把灰擦掉就好了,没必要小题大做。
李苏柔声说:“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秦羽墨嚎啕大哭,似乎是要把身体里的委屈、害怕和无助都哭出来似的。
……
当晚,秦羽墨没有等到李察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