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明白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是什么意思,秦羽墨不收费帮他剪头发,他貌似也不好责怪她,嘛,算了,反正李苏对自己的发型要求也不高,不遮眼睛了就行。

    “没事没事,还能补救。”秦羽墨安慰他。

    秦羽墨绕到李苏的身前来,双手摆正李苏的头,微微弯腰俯身,视线与李苏的脑袋齐平。

    她的手指按着李苏的头皮,她的手指肉肉的,带着点凉意。

    两人的脸凑的很近。

    呼吸都隐隐有交融的趋势。

    如兰似麝的香气一下子便萦绕到了李苏的鼻息之间。

    秦羽墨的脸很端庄,五官明媚大气,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幸好她今天穿的不是低胸装,但真的很大啊,如果闷死在她胸口,是算自杀还是他杀亦或是安乐死呢。

    李苏思绪飘远,同时目光又转移到了香樟树的树冠上。

    秦羽墨见李苏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胸上了,于是便撇了撇嘴。

    昨晚,胡一菲告诉秦羽墨和心凌,她那只玛瑙色的蝴蝶结发卡是李苏送的,秦羽墨当然能听得出来这里面隐隐约约的宣誓主权的意思。

    但秦羽墨想说,胡一菲属实是多虑了,因为,她秦羽墨没想要做李苏的女朋友乃至妻子,她想,她只要还能够待在李苏的身边就足够了。

    被卷进李察德他们家那件事之后,尽管李苏知道她秦羽墨是清白的,但是世人不知道啊,她秦羽墨现在是真正的名声扫地了,不然她秦羽墨何至于“躲进小楼成一统”呢?

    像心凌,有风塘酒吧倒闭后,她还能去别处正常求职,但她秦羽墨就别想了,她的履历已经“脏”了,别人上网一搜就能看到,如果哪家公司真的录用了她,那不用想,肯定是哪个恶心的臭男人冲着她这身肉来的。

    在世人眼里,她秦羽墨已经脏透了,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事是解释不清楚的,难道秦羽墨逢人就解释其实李察德和他爹没.睡.过她?亦或是上新闻发公告?做新时代的祥林嫂?

    名声毁了就是毁了,她现在还能有李苏胡一菲他们这群朋友,秦羽墨已经很知足了。

    秦羽墨自知她已经没有资格觊觎李苏身旁那个光明正大的位置了,假设李苏跟她恋爱甚至结婚,那她秦羽墨不可能躲着一辈子不见人吧,一见人,别人一问——哦~李苏你的妻子原来是那桩闹得沸沸扬扬的高管落马案里的情妇啊!

    这让李苏情何以堪?

    秦羽墨不愿让李苏难堪,不愿李苏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

    秦羽墨喜欢李苏,从他第一天踏进她的酒馆那天就开始了,在有风塘酒吧里那些一起工作的时光,到现在都还在她的脑海里闪闪发光;还有那天她在招待所里,那份听见诸葛大圣说李苏在外面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的那份感动,都足以让秦羽墨热泪盈眶。

    秦羽墨是一个依赖型人格的女人,她想被李苏养在洋房里,就像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一辈子不受风吹雨打。

    兴许,她秦羽墨就是注定要做李家男人的情妇的呢,只是,给李察德当她是抗拒的,但给李苏当,她则是心甘情愿的。

    秦羽墨拿着剪子在梳子上敲了敲,把粘在剪子上的头发都给抖落了下来。

    “好了。”

    秦羽墨的声音让李苏回神。

    之后秦羽墨领着李苏进了3602的浴室,她给他善后,准备给他洗个头。

    李苏把头低在浴室的洗手盆里,颈后垫着一条毛巾,防止打湿衣服。

    秦羽墨右手持花洒,左手先是试了试水温,温度适宜了她才把水淋到李苏的头上来,打湿之后,秦羽墨又挤了点洗发水在李苏头上,随后双手帮李苏洗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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