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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李苏照例来阳台上拉伸身体,顺便巡视他种的菜。两个种植箱、还有三个以前胡女士养君子兰的花盆,都没有闲置浪费,都被李苏种上了菜。
花盆里的小葱头已经见了点绿,估计再有半个月左右,就能长到郁郁葱葱的了。
到时候,早餐肯定是吃面条,等面条快出锅的时候,就来阳台上薅两把葱,保证新鲜直达!
从地里到肚里,前后估计不会超过十分钟。
种植箱买来了,胡女士也是热情高涨。
她这人就是这样,明明花花草草什么的都养不好,但对这些事情就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情。
她把厨房里因为放久了、已经发芽了的土豆切成块茎,也埋到李苏的种植箱里去了;
后来她看到隔壁的厨房里,心凌买来做奶香红薯饼的红薯也有剩余,她就也拿了两个过来,把它切成块,也给埋种植箱里去了。
李苏得知这事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红薯不是土豆,它是不用切块种植的,它必须得一整个种下去,不然,就等着它在土里腐烂吧。
胡女士兀自嘴硬,说她本来就不是要种红薯,她把红薯切块,埋进土里去,就是给土豆做基肥的。
算她能掰扯。
虽然李苏依旧不信。
胡女士直接把李苏捶到相信,边捶边骂他贱人苏。
说来,胡女士对李苏的称谓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林宛瑜走了后,胡女士喊李苏为李苏,直呼其名,有一层亲近的意思;
林宛瑜回来后,胡女士依然称呼李苏为李苏,但是有一层疏远的意思;
而在花鸟市场走了一遭后,胡女士就重启了“贱人苏”这个称呼。
这反应了胡女士纠结的心态,一方面,她想靠近,但因为李苏身边众多的桃花望而却步;另一方面,但她又舍不得远离,她就这么进退维谷着,进而演变成了一种“相爱相杀”的状态。
直白点来说就是,打是亲骂是爱。
胡女士在其他事情上有多直白霸道,那她在感情上就有多内敛深沉。
胡女士想,要是哪天李苏接受了林宛瑜,那她这对李苏若有如无的、她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得上是暗恋的感情大概也就无疾而终了吧。
索性那个时候世界还很年轻,就像是种植箱里刚见了点绿芽的小葱头一样,那些暧昧的、纠缠不清的感情还没有成长为燎原的野火。
那时候,大家相处起来还是很自在的,并没有因为那些若有若无的情丝而要死要活,胡女士她忙着呢,她在忙着攻读博士学位。
……
今天是李苏在寂寞角酒吧当调酒师的最后一天,不对,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是半月之期已到。
在往后的年月里,李苏每个月还是要抽出两三天时间来寂寞角酒吧当调酒师的——所以并不能说今天是在寂寞角酒吧当调酒师的最后一天。
毕竟秦羽墨说的对,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产业,李苏也有份的。
寂寞角酒吧的股份构成是这样的——心凌以十万元+技术入股,占比25%;李苏以55万元入股,占比25%;秦羽墨则是有50%的股份。
三人的分红规则也很简单粗暴,就是2:1:1。
举个例子,假如当月寂寞角酒吧的利润是4万块,那么,秦羽墨拿两万,李苏和心凌各一万,亲兄弟明算账,简单明了,大家都没有异议。
李苏以后也算是有了一个稳定的“现金奶牛”。
今天是周五下午,酒吧里的客流量倒是没有周末那么夸张。
李苏跟心凌,还有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