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唐悠悠她还好就够了,哪怕李苏明知道她是在强颜欢笑,但李苏也不会凑过去安慰她了。

    这并不是李苏在生唐悠悠的闷气,这只是在心平气和的阐述一个事实。

    事实上,现在是唐悠悠在隐晦的跟李苏表明态度,她回复了其他所有人,却独独让李苏的邮件石沉大海,明明一开始,公寓里,只有李苏才是她的笔友。

    李苏从她的态度里解读出了这个答案——他们的友谊,已经停在了那个夜晚,以后就不要过多的打扰了。

    明悉了这事之后,李苏虽然理解,但心头还是有几分落寞,如果可以,他想跟唐悠悠继续做笔友,而不是逼友毁所有。

    说来说去,都是唐悠悠没有把持的住,居然贪图他的男色;还有,自己那晚也不该留下来的,如果把唐悠悠送到家后,他就走人,那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了,唉~一念之差啊。

    不过,李苏也终究不是一个内耗的人,那就这样吧,唐悠悠,祝福你以后的人生一切顺遂。

    ……

    初夏时节的凌晨,空气里有些闷热,隐约要下雨了。

    莫名有点口干舌燥,想喝水了。

    房间里朦朦胧胧的,天光还未大亮,李苏把胡一菲送给他的手表拿了过来,看了看,5:02分。

    睡不着了。

    李苏起床。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短袖+运动五分裤+人字拖,慵懒且随意;

    看样子,这件短袖就是今年夏天的睡衣受害者了,估计李苏不把它穿到下摆足够当裙子,是不会把它扔掉的。

    推开阳台门,风一下子就窜了进来,并不冷,反而使人清爽。

    天朦朦胧胧的,乌云逐渐聚拢,要下雨了。

    公寓楼下那棵香樟在风中沙沙作响,街上霓虹也落寞,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李苏却突兀的感觉到了一种仿佛要{冯虚御风}而去的自由和宁静。

    种在阳台种植箱里的圣女果、西红柿、西瓜也坐果了,西瓜快有李苏的拳头大了,圣女果要熟的快点,一片青绿中,零星有几点红。

    李苏把红的都摘了下来,也不用水洗,就在衣服上擦一擦,就扔嘴里去了,他种的果蔬,他当然知道干不干净。

    公寓里很安静,也是,女孩子们都还没起床呢。

    在阳台上放空、静坐了一会儿。

    李苏兀的起身,一会儿之后,他又回来了,但手里拿着画画支架和画笔颜料什么的。

    他要画油画。

    画那棵香樟树。

    李苏画的油画,已经是大师水准了,他仿画梵高的【星夜】,如果不上极其专业的鉴定手段(就检测画布是什么时候出产的那类手段),单凭肉眼,没人能分得清李苏画的【星夜】是不是赝品。

    李苏懒得仿画,他从来都只想画自己想画的东西。

    公寓里,李苏的油画已经快到“烂大街”的地步了,几乎每个住户的房间里都挂着有李苏给他们画的油画装饰品。

    林大小姐说,如果李苏愿意,她可以调动他们家的资源,把李苏打造成当代艺术大拿,去世界各地开画展。

    李苏拒绝了,他只想画公寓楼下的这棵香樟树。

    画到一半,隔壁阳台传来动静。

    是季诺澜起床了。

    她穿着一件纯棉的白色睡裙,很贴身,小腿裸露在外面,光洁白皙,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人字拖。

    说起人字拖,这里面还有一件趣事呢,公寓里女孩子们喜欢的颜色就那几个颜色,而且贝薇薇跟季诺澜的身高差不多,玉足的尺寸更是只有毫厘之差,于是不出所料的,她们经常穿错人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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