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与柳士奇一同看上了一个女子,她叫欣兰,后来柳士奇将其拐走了。”
“本来嘛,这事儿人家朗情意切,我也说不上什么,只能怪你爹我没本事,但正是如此我才能遇到你娘,才有你啊!”
“所以,我不仅不恨他,还得感谢他!”
沈月翻了个白眼儿,这话说出去谁信。
“那后来呢?”
沈万三追忆道:“后来,欣兰嫁给了他,一个人在他老家怀胎九月独自拉扯女儿,后面好不容易将欣兰接回京城,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卷入了一件谋逆大案中,此案因为涉及皇家秘事,所以他稀里糊涂的死了。”
沈月瞪大了美眸眸,皇家秘事。
“秦云……”
“爹,秦云为何会被封为梁王?”
沈万三笑了笑:“陛下需要一把刀,秦云正好合适。”
“我明白了!”沈月俏脸煞白。
“你明白什么了?”
“爹,我要去见秦云,亲自见他!”
说完,沈月夺门而出,但就在此时,天空一声炸响,豆大雨珠倾盆而下。
“给我把她抓回来,未出阁,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沈月看着暗沉沉的天空,心思也随之一沉,她最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门房将自己关了起来。
“小玉!”
“小姐,怎么了?”
沈月指着秦云的木偶:“把他埋了吧!”
说完,却是蒙上了被子。
小玉不明所以,埋谁?一个木偶。
事实上,此时的沈月已经明白,对方根本不是冲她来的,对方的目的是秦云,而出手之人,秦云惹不起,沈家也惹不起。
刀是凶器,用完自然得埋了。
……
梁王府,雨越下越大,秦云也和柳馆馆转到了屋内。
烛火轻点,二人都有些微醺,看着眼前任君采葭的柳馆馆,秦云心情食指大动。
“起来,脱衣服!”
柳馆馆吓了一跳,终于要来了吗?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舍身的准备,可真到了关头,她还是十分紧张,她咬着牙,闭着眼:“殿下,可得轻点儿。”
秦云笑了笑:“我说了拆线,便是拆线,你这样我很难把持得住啊!”
柳馆馆俏脸一红:“我……都是奴家的错,奴家误会了殿下了!”
“背过身去!”
柳馆馆脆声声的应是。
秦云看着玉背,目光落在那伤口处,微微叹息一声,如此完美的玉背以后恐怕得留下伤疤了。
“你忍着点儿,我帮你拆掉线。”
“奴家明白!王爷快点儿吧。”
“那我拆了……”
“嗯!”柳馆馆轻咬薄唇,发出一声诱惑之极的轻哼。
每当秦云拆掉一根线,柳馆馆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在极力的忍受着那发痒的疼痛。
“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嗯呢~~”
等线拆完,柳馆馆已是浑身大汗,她难受,秦云何尝不难受,主要是这妮子的声音太魅太酥了,任谁来也把持不住,最重要的是她一丝不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