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例子,还有《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社会主义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之类的。”

    她将几个主题来回比较了几遍,觉得“文明礼貌”比较适合朱燕萍。

    这个主题跟小学生的互动比较多,朱燕萍个子不高,气质温婉甜美,很容易得到小朋友的喜欢。

    “那你问问能否换人吧,他们要是同意,我就跟单位请一天假,若是不同意也不用强求,反正也不给钱,”狄思科将自己的那份小蛋糕推给她说,“为公益尽心可以,但咱也不能一厢情愿,还得看人家栏目组的安排。”

    于童将蛋糕推回去,“我吃不下了。”

    “那咱们打包,你明天当早点吧。”狄思科一面跟服务员示意,一面再次提出邀请,“上次我们单位附近的草莓蛋糕你没吃到,咱们哪天再去一次吧?”

    于童在心里哀叹,既要满足口腹之欲,又要保持身材,她今晚回去又得多跑半小时。

    *

    五一过后,翻译室英语组的内部气氛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平日的办公室里虽然也安静,但那是一种自然的安静,而最近几天的安静分明比较刻意。

    连最爱说话的汪妍妍都不怎么在办公室里开口了。

    狄思科对此的感受最为深刻。

    英语组拢共有三名男同志,除了他这个尚未入职的实习生,只有陈诚和庞庆祖是正经的男翻译。

    这两人之间,虽不至于惺惺相惜,将对方视为知己,但同是稀少的男翻译,彼此的关系还是相当和谐的。

    下班以后,他俩经常一起打乒乓球。

    不过,狄思科发现,自打劳动节以后,这两人好像就没再说过话。

    大佬之间闹别扭,跟他一个实习生没关系。但是作为办公室里仅剩的男同志,狄思科突然就变成了香饽饽。

    陈诚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喊上他。

    庞庆祖则在下班以后约他一起打球。

    前者的邀请他都去了,午饭总是要吃的,跟谁吃不是吃。

    而对于后者的邀请,狄思科却只能无奈婉拒。

    他不怎么会打乒乓球,而且郭美凤已经找师傅算好了搬家的日子,他下班以后还要去北海公园那边打扫卫生。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拒绝的举动,却让庞庆祖误以为他跟陈诚是一伙儿的。

    陈诚的所有邀请你都接受,我的邀请你全都拒绝。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站队吗?

    如今庞庆祖恨屋及乌,连带着对他也带搭不理了。

    狄思科自认将拒绝的理由讲得非常明白,有理有据,不至于得罪人。

    可事实就是,他莫名其妙地把姓庞的得罪了。

    狄思科从没这么词穷过,这庞庆祖好歹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处理问题怎么还搞连坐啊?

    他以前没怎么跟庞庆祖打过交道,他俩只算是每天点头打招呼的泛泛之交,对其不甚了解。

    听说男人也有更年期,这庞庆祖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事情牵扯到了自己身上,狄思科就不得不跟陈诚打听清楚了。

    “陈哥,你最近是不是要升职了?”午饭时间,狄思科低声问。

    陈诚意外道:“你听谁说的?”

    “我凭实力看出来的。”狄思科笑得神秘,“看出你鸿运当头了。”

    陈诚最近的接待任务和翻译任务都变少了,多数时间是留在办公室里整理以前的工作材料。

    而且上个月末的接待费,居然在这个月初就报销了。

    按照大家以往的习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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