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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弘壁接着看向了另一拨人。

    “程回、周忱、李学义、刘子钦、王直、周孟简、宋子环、彭汝器……”

    “你们十五人都是南方士子,也会作为交换生,所以前去考北卷,为师只有一个任务,也不说什么垄断霸榜前十了,毕竟曾棨、杨相那些人也会去,你们估计争不过他们!”

    “为师就一个要求,前十里面必须占据五个席位,名次多少都可以,但绝不能被曾棨这些人霸榜,听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程回、王直、彭汝器等人顿时就怒了。

    啥意思?

    你这是纯纯看不起我们啊?

    让丘松、朱勇、顾兴祖他们霸榜南卷!

    到了我们这儿,就让我们尽力守住五个席位?

    咋滴我们天生就比不过那些所谓的江西才子呗?

    哪有这样区别对待欺负人的啊!

    刘子钦当场就忍不住了,直接怒而开口道:“李师,这话我可不爱听!”

    “那曾棨、杨相等人弟子了解,水平也就那样,不必我等好到哪儿去!”

    “再者我等经过了国子监特训,早已经今非昔比,弟子可以保证那曾棨、杨相等人作文章的水平,绝对不如我等,是以……”

    “好好好!”李弘壁不耐烦地打断了刘子钦出言。

    “你们能有这份傲气和信心最好,但是人家毕竟是名动天下的江西才子呀,你们真不一定考得过人家,所以还是把目标放低一些,为师对你们就这么点要求,要是连前五都守不住,为师也可以理解……”

    北卷十五人:“???”

    我尼玛?

    你过分了嗷!

    你这是在恶心谁呢?

    刘子钦听不下去了,当即愤然拂袖离去。

    其余程回、王直、彭汝器等人也是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瞧见这一幕,李弘壁非但不怒,反而笑得乐不可支。

    胡俨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呀你,想要鼓励人家,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非要用这激将法刺激人家,平白做这个恶人,何必呢?”

    李弘壁笑着开口道:“不刺激他们不行啊!毕竟他们是与那些江西才子同台竞技,仅靠作文章的水平,真不一定能够压过那些江西才子一头!”

    “所以温声细语地好好说话,真不如刺激他们一番,让他们全力搏一把,毕竟这十五个南方士子,可是我国子监里面最出色的那批人,要是连他们都挡不住曾棨、杨相这些家伙,那真是没办法了。”

    事实上,李弘壁从未轻视过曾棨、杨相、周述等人,毕竟在他记忆里面,此次永乐二年的科举大考,状元正是曾棨,榜眼则是周述,探花是周孟简,其余二甲大部分都是江西才子与浙江才子,霸榜了整个科举大考!

    当然,这里面也有主考官是解文狗的关系,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人家水平就是高,就是摆在那里!

    是以李弘壁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他又看向了四小只和张彻等人,怒斥道:“都听见没有?要是南卷前十出现了一个南方士手,为师定打折你们的狗腿!”

    十五人吓得身子一颤,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鬼地方。

    你娘咧,天杀的李老魔头,实在是太吓人了些!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邸。

    朱高煦正与自己的三个谋士密谋。

    此次会试大考,秦政学也会参加。

    虽然他长得丑了点,但是毕竟只有二十来岁,谁不想金榜题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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