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寅兄弟?”

    “他不过就是个小小医师,还能入你这位三皇子的法眼?”

    朱高燧听后笑道:“怎么?你与那盛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弘壁闻言不置可否,并没有开口回答。

    见此情形,朱高燧索性说出了实话。

    “程蝶衣,其实只是本王的一步闲棋。”

    “得知她是那盛寅,也就是你李弘壁座上宾的心上人,本王就动了心思,要将那盛寅给抢过来。”

    “不管你们究竟在密谋些什么,只要本王拿住了程蝶衣,那盛寅还不会乖乖就范吗?”

    听到这话,李弘壁忍不住怒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故意恶心人是不是?那你怎么不把我爹抢回去做你爹?”

    朱高燧:“???”

    尼玛?

    你真是敢说啊!

    大逆不道嗷兄弟们!

    他李弘壁这是大逆不道啊!

    “怎么?老子就是看你不爽,你越不爽老子就越开心!”

    朱高燧也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反正本王就藩已成定局,那你李弘壁也别想好过!”

    “等会儿进去本王就把那程蝶衣给扒光强了,再把她赏赐给我那些属下,让他们挨个尝尝这“金陵第一花魁”的滋味!”

    “畜生!”李弘壁言简意赅,骂得很是到位。

    朱高燧不以为然,反而很是高兴。

    “想要我放人,可以!”

    “你李弘壁跪着给我磕头认错,本王还会考虑一二!”

    听见这话,李弘壁也忍不住笑了。

    “朱高燧啊朱高燧,你就这气量,也就这本事了。”

    “志大才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笑可笑!”

    “李弘壁,你……”朱高燧怒到了极致,转身就想下车。

    “真没得谈了?我还想送你一计来着,可惜你宁愿恶心我也不想听啊!”

    李弘壁轻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强了人家呗,大不了我让我那盛寅兄弟换个花魁,十里秦淮的花魁让他换着玩,迟早会忘了这程蝶衣的。”

    “你方才也说了,那程蝶衣不过是个娼女妓子,你想用她来要挟我李弘壁,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些?”

    闻听此言,朱高燧脚步一顿,止住了下车的动作。

    李弘壁之计,那确实足以让人心动。

    虽然朱高燧不想承认,但是事实证明,这李弘壁却是个妖孽奇才,连他父皇朱棣都对这小畜生宠爱有加,并非什么浪得虚名之辈!

    “先听听你的计策!”

    “不可能!先放人!”

    “万一你那计策对本王毫无意义……”

    “你可以选择不信,也可以选择不听!”

    李弘壁摊开了手,满脸无所谓。

    朱高燧见状,气得咬牙切齿。

    但紧接着李弘壁下一句话,却是让他脸色大变。

    “对了,友情提醒一下。”

    “我来之前,让人去请长公主殿下了!”

    “你要是再不放人,等长公主殿下来了,你只怕少不了一顿毒打!”

    此话一出,朱高燧气得满脸涨红。

    “李弘壁,你他妈的好毒啊你!”

    “彼此彼此,毒不过你!”

    “赶紧说你那计策!”

    朱高燧认命了,还是选择放人换计。

    毕竟等宁国长公主来了,他不放也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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