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病,多亏你了。”
“医者仁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道谢。”
盛寅握着她的玉手,温声笑道。
“倒是你为何愁眉不展,难道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程蝶衣叹了口气。
她现在每个月有五百两银子稳定入账,也不用昧着良心去陪那些嫖客公子哥儿,日子过得可谓是滋润无比。
但是,有人偏偏不想让她过得这么舒心。
“盛郎,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花魁大会……”
“住口!”李弘壁一脚踹开房门,“你们给我住口,不准亲上去!”
盛寅:“●)o(●”
程蝶衣:“(▼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