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想起了她的母亲……

    “不想要的,就硬气些管住手……”这是在说他啊!

    当时,他深深的喜欢着原曦君,但不敢跟家里说,因为……很难成!

    他的亲事是父亲定的。

    在这件事上,母亲因故没闹过父亲,看陈氏各方面还不错,就没再反对。

    父亲安排他与陈氏见了一面儿,他暗暗对陈氏摆臭脸,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却不想,那个傻女子,平日里身边都是恭维与讨好。见眼前的清俊男子待她与众不同,竟然高兴的点了头。

    无奈的与母亲说他没看上,但母亲并没有帮他。何况,就算与陈氏不成,也娶不了阿君,因为母亲也有她属意之人……

    他注定是娶不了阿君的。

    父母的矛盾、孝道、温家的前程,重重大山压着!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娶陈氏。

    可惜娶了她,借的势并不多。陈家还因废太子之事,受了牵连。

    最后,她落得那个下场……

    怪只怪,自己选错了人!

    他现在都想不起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了。之前回来的几次,这个丫头乖巧、讨好的模样,倒似有些像她……

    这些年,他公事上顺风顺水。

    生活上,与阿君情投意合。

    阿君给他生儿育女,打理生活,与人交际,一切都可圈可点。他也给了她最大的体面:身边无妾。

    对于温语,他是打心底里抗拒的,她代表着他曾经的无奈。

    现在,看着地上的她。

    “谁是伺候大姑娘的!?”他提高声音问。

    红杏期期艾艾的走进来,却发现自己姑娘躺在地上。“姑娘……”吓一跳,往那里走了两步。

    温潜哼了一声,她连忙跪倒。

    “你出去找个人,把她搭到塌上。”他一指窗下的塌。

    红杏赶紧起来,在门口叫来一个婆子,两个人合力,把温语抬上了上去。

    红杏一看,姑娘的脸半边肿了起来,“啊?!老爷,姑娘这脸是摔了么?”

    温潜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果然肿起来了。白瓷一样的脸,半边儿红肿。更后悔自己下重手……

    二年多没见,这就是自己给她的成人礼么?不禁苦笑一下,怎么就这么冲动,控制不住脾气呢?!

    他自我要求甚高,这回进京,就算踏上了走向高层的台阶。一步步的走稳了,将来入阁也不在话下。

    苦学多年,奔波多年,远大前程在向他招手了。可今天,却这样的失态……

    十五了……他在心里盘算着。

    没多一会儿,与府里相熟的大夫来了。

    看到昏迷的温语,也有些吃惊。

    号了脉,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对男人说。

    “高大夫不必拘谨,实话实说吧。”

    “姑娘……肝气,胃肠,甚至肺经,确有些不妥。似是思虑过深,愁苦哀伤所至。她这年纪小小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脉相。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不大好听的!

    “哦,前些日子,是她亲生母亲的祭日。老太太说,她愁思哀结,确有些不妥。”温潜编着理由。

    这倒也算是说得过去。

    “哦,是这样啊……目前看呢,吃些药调理倒是不难。只是,家中长辈还要多关注,姐妹们要多包容。她就会好的快一些。”

    温潜有些尴尬,“那她这晕厥是……”

    “……急怒攻心,没休息好,也可能会造成晕厥。扎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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