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语没了走多久,她就坐不住了。仿佛舞台上的锣鼓,点点都敲到她心头。

    起身出来,站在戏楼门外,有丫头已经来回:“那人”回了房,重新梳了头,换了衣裳,“口脂抹的还怪红的!”出门了。

    贱人!

    贱人!

    一会儿,又有人匆匆而来,“那人”带着红豆,瞧着是往祥云阁去了。

    祥云阁?

    那可是丈夫会友的地方!后院人不去,前院人也不去,清静的很呢!!

    而且,早些时候,她丈夫进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消息:“奶奶,进去了进去了。她进去了!”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