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了一下脉,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十分虚弱,而且当初生的病必然已经危及生命,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我连忙写了一个药方子,递给了虎子叔,让他有空去县城一趟,按照我开的药方子抓药回来。

    只要爷爷喝上一段时间,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爸看我如此这般,便问道:“小劫,你啥时候学会看病了?”

    “当年我师父将我带走,特意传授给我的一些手艺,略懂一些医术。”我谦虚道。

    “我儿真出息了,这些年,那道长究竟将你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爸忍不住问道。

    这事儿,我还真不能跟我爸说,十年过后,我一年只能回一趟家,家里人还是不能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怕是他们万一直接找过去的话,那一样是坏了规矩。

    “老哥,小劫他师父给订了规矩,不让说,你也别难为小劫了,你也知道,小劫一生下来就命不太好,这些年他过的好着呢,我一直照顾他,您放心就行。”虎子叔笑着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爸憨厚的笑道,但是眼神儿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十年不见,再好父子关系也会变的生疏,彼此之间,还是十分客套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老妈已经做了几个菜,虎子叔过去帮忙,将菜全都端到了桌子上。

    我打开了两瓶茅台,一家人围在圆桌旁,其乐融融的吃喝了起来。

    老妈不停的朝着我碗里夹菜,自从坐下来之后,她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满眼的宠溺。

    吃到了老妈亲手做的饭菜,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我的眼泪不禁在眼眶里再次打转儿,却不敢让自己再次哭出声来。

    吃饭喝酒聊天。

    爸妈和爷爷问了我很多问题,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有没有继续上学、跟着师父都学了什么手段……

    有些能说的我自然都会告诉他们,不能说的,虎子叔就帮我在一旁打马虎眼,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

    吃着聊着,天就黑了下来。

    这让我有些惶恐,我从来感觉到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我们都喝了很多酒,老爸喝的脸红脖子粗,喝的眼睛也红了,最后拉着我的胳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可算回家了……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

    虎子叔一会儿劝劝这个,劝劝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就在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突然间有几个人闯进了我们家院子里,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