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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兰在院子里浇花,半弯着腰,举着洒水壶,只是普通的动作,却被她做得像在跳舞一般,哪怕都五十了,走在街上依然会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更将沈志远迷得神魂颠倒,几十年如一日地对她痴迷。
“张姐,老沈中饭回家吃,你把那条黄花鱼做了。”
傅白兰一边浇花,一边叫家里的保姆,声音娇滴滴的。
“好的。”
保姆应了声,从冰箱里拿出黄花鱼,放到厨房里解冻。
【冰箱解放前就有了】
傅白兰浇好了花,捶了捶腰,叹了口气,“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浇点花腰就酸了!”
“您走出去谁不说您年轻,我比您还小几岁,可咱俩站一起,都说我是你妈呢!”
保姆走过来,接了洒水壶,还尬夸了一通。
傅白兰本来笑意盈盈听着,可听到那句妈,笑容瞬间凝结,朝面相憨厚的保姆看了眼,心里像扎了根刺一样。
这张姐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蠢,每次说话都让她很不舒服,可又挑不出毛病,毕竟张姐还夸她年轻了。
“给我捏捏肩!”
傅白兰懒得和这蠢妇计较,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哎!”
张姐表现得很殷勤,但背对着傅白兰时,却翻了个大白眼,还不屑地撇了下嘴。
要不是沈家每个月给十五块工资,每天买菜还能克扣不少,她才懒得伺候这老狐狸精呢!
京城谁不知道这傅白兰是狐狸精,抢了妹妹的男人,还气死妹妹,呸,在她老家这傅白兰肯定要沉塘,沈志远也不是个好东西,一对狗男女!
她只可惜先头的沈夫人,张姐没见过沈枭母亲,但见过相片,模样比傅白兰好看多了,但没这老狐狸精妖,男人贱的很,就喜欢妖精,看不上端庄大方的。
“啊哟……你轻点!”
傅白兰疼得叫了起来,肩膀都差点捏断了。
“哦,我轻点,主要是您肉太嫩,我力气不大的,以前在老家宰鸡都抓不住,宰了一刀,没死,再宰一刀,鸡脑袋掉地上了,血哧地飙了出来,我一个没留神,那没头鸡在院子里跑了三圈才咽气呢。”
张姐又翻了个白眼,肚子里骂狐狸精皮骚肉也骚,毛病就是多,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很恭敬的,还说起了在农村时的事。
“别说了!”
傅白兰脸沉了,总觉得这张姐是故意的,好好的说这么血淋淋的事干什么,影响她心情。
“哦!”
张姐乖乖闭嘴,专心捏肩。
但傅白兰却没心情了,让她去厨房准备午饭,张姐转身就走,她还懒得捏这骚皮呢,免得沾一身骚。
“张姐,再蒸两个蛋,多搁些香油,葱少放些,你切碎些,不要葱白,水少搁些……”
傅白兰突然想吃蒸蛋了,而且是清淡嫩滑的蒸蛋,色香味都要齐全,但张姐做饭,向来只讲究香和味,每次蒸蛋都不太好看,影响她的食欲。
“知道了!”
厨房的张姐答应得很好,但切葱时,却依然切得很大粒,葱白也没去掉,她才不听这老狐狸精的!
她是沈志远请来的,工资也是沈志远发的,才懒得惯这老狐狸精。
张姐之所以敢这么刚,是因为她有底气。
她在沈家干十年了,沈志远很爱吃她做的饭菜,虽然这渣男对傅白兰百依百顺,可在保姆这事上,傅白兰还真没说话权。
“妈,给我些钱,我去外面吃。”
沈家小儿子沈鹰从屋子里出来了,头发蓬乱,穿着睡衣,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