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你好的。”

    …………

    是夜,队伍按照计划搭起帐篷,宿与野外。

    卫含章坐于单人行帐内,在马车颠了一日的身子酸痛的很,她拆了钗发,乌黑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全部拢起放置胸前。

    随意的梳了几下,正准备就寝,帐外却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

    “冉冉,我可以进来吗?”

    卫含章身上仅穿了一件轻薄寝衣,有些衣不蔽体,她快速套上外衫,简单拢了拢,便道:“进来吧。”

    萧君湛入内便瞧见女郎乌发散落,衣衫随意的套在身上,领口松垮露出一段细嫩白皙的玉颈,甚至再细看,还能看到里头曼妙、挺拔的身姿。

    他似被灼伤般飞速撇开眼,道:“……把衣服穿好了。”

    卫含章早在察觉到他的视线时便捂住了胸口,见他这般反应后,又颇觉好笑。

    连夜过来的人是他,难道就想不到这个就寝时间,女郎家本就该拆了头发,换好衣裳准备就寝了吗?

    真是矛盾的一个人,卫含章心里想着,脚步不停走到他面前,轻声逗他:“你之前夜探我闺房,都不知道见了多少次我这副模样了,怎么还装的跟头回见到似得,伯谦哥哥真是惯会装模作样。”

    “……不许胡说,”萧君湛垂眸不去看她,眼睫微微颤动,解释道:“当时只知道你睡姿不雅,除了给你掖几次被子外,什么都没见到。”

    “是么?”卫含章瞪大眼睛,向前一步将下巴抵在他胸口,抬头望他,嘻嘻一笑:“我不信。”

    “……”萧君湛见不得她这么作怪的模样,箍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吻下去。

    早就习惯了他这人一言不合就反攻,卫含章半点也没被吓到,顺势攀上他的脖颈,接住他的吻。

    一直吻到榻上,将身下姑娘吻到软成一片,才克制着将人松开,额头抵住她的,萧君湛嗓音暗哑,道:“那几次真没对你做什么,冉冉,你信我好么?”

    卫含章奇道:“你干什么这么认真解释,就算你做了,我也不怪你。”

    “……真的没做,”萧君湛无奈叹气,“当时的我,只是想见见你,并无对你逾礼之心。”

    “冉冉,”他郑重道:“我在你面前或许早没了端方君子的形象,却也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贪色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