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以后要是我有事,你也可以替我去送。”

    这一来一回,最起码得两个多时辰,因此肖老大也不敢耽搁。

    再说徐家,徐老三出去卖豆油回来,听到自己婆娘被肖家人打了,要面子的他也坐不住了。

    “岂有此理,给脸不要脸!”徐老三阴恻恻的道:“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自己回房拿了银子,招呼老三赶着牛车,送自己去妹妹家,准备让外甥帮自己出气。

    当然,他外甥也要打点官差,请人家帮忙起码得十两银子。

    不过没关系,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肖家家底不错,自己能敲出翻几倍的银子来。

    他外甥叫骆雷,是县衙门里工房小吏。

    一个县衙虽然小,但五脏俱全,三班六房的人属于吏,并不算官员,也没有等级,不过本县百分之一的税收就足供养了整个县衙的人员。

    别看骆雷只是县衙门里工房小吏,但是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都要他们签字后才能动。

    他听大舅说完后,犹豫了下:“舅舅你能肯定他们私底下打猎?”

    “能肯定,”徐老三把十两银子塞给他:“你请几个人吃一顿,再给他们点辛苦费,请他们进去搜,肯定能搜出弓箭。”

    又冲他使了个眼色:“咱们可以搜出刀,你说是不是?”

    骆雷秒懂,是让自己做手脚,推辞了一番后,还是被硬塞了银子,因此他也爽快:“那我找四个兄弟一起去。”

    现在上面管的严,以至于他们最近没什么捞外快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请四个衙役吃一顿,再给他们每人二两银子,也够大方的了。

    来往多了,人情是自己的,以后有事就好开口。

    因此他特意找了几个不轮值的差役,请他们去客栈吃饭。

    也是肖老大他们运气不好,去卖野味的客栈,正好是骆雷他们吃饭的同一家。

    当时他们吃喝的差不多了,准备启程去徐田村了,徐老三去后面找茅厕,却正好看到肖老大他们从骡车上搬下野麂,在那过秤。

    这简直就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就觉得自己今儿的运气真的是特别好,立马跑到前面去喊人,当场人赃俱获。

    吃饱喝足的差役也迅速冲过来,大声喝:“大胆刁民,竟然敢私下打猎来卖,还不束手就擒。”

    肖老大差点就想去骡车下面摸刀了,好歹还有理智,知道双拳难敌四手,下意识的往后退。

    肖老二冲到大哥前面,浑身紧绷,说话打哆嗦:“大,大人,是我偷偷进山打猎的,他不是我同伙,是我雇来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