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对象。
男人久经风霜，为了在华夏平静，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潜伏，做了许许多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同样经历过风风雨雨，这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王小果稍微那么一垂眼，他就知道这小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
男人心中冷笑，眼神阴狠的看向王小果，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对方美好的想象。
“不要想着出卖我，部队里有我们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夏黎。
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弟弟和你爸妈。
不，背叛我们的人怎么能死的那么痛快？
我们会安排他们去游街，批评个一阵子再枪毙。
你也不想你爸妈年纪那么大，还遭遇不测吧？”
男人这么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看向王小果的眼神有些玩味，还掺杂着一些意有所指。
“听说之前有个臭老九的家属和你妈年纪差不多大，不知道怎么就在批评的过程中怀孕，年纪太大就没了。”
王小果听到这话，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到像是死了好几天的死人一样，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倒流，冷的吓人。
批评的时候男女都是分开的，又怎么会怀孕？
死掉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凄惨的经历，根本不用细想。
她也不敢去想。
她妈那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去经历那些？
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啊！！！
而且游行都会发生些什么，这几年里他们简直见的太多了。
毫无尊严可言，那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
王小果此时再也忍不住精神上的压力，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声音尖锐的哭喊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男人垂眼一脸冷漠的看着蹲在自己脚边，崩溃哭喊的王小果，心中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同情。
冷声继续逼问：“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王小果再也经不住精神上的摧残，撕心裂肺的喊着这嘶个字。
只是喊过之后，哭得更加凄惨了。
男人对此十分满意。
他拿着手中的文件袋，抬手用文件袋敲了敲蹲在地上的王小果肩膀，语气戏谑：“这才对嘛，只要你好好干活，才能保证所有人的平安。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办事儿，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传递消息的方式之后我会告诉你，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无论是为了你的命，还是为了我的命。”
说完，他不再多言，站直身体，转身大步离开。
徒留下满脑子崩溃的王小果在原地，足足哭了三个小时，这才呆呆的往家属院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