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夺走啦!”

    我说:“彼此彼此,我也是第一次!”

    “鬼才信!”

    陈诗怡虽然嘴上说不信,但听我这么说,明显还是很开心。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

    有时候做了什么、做过什么,并不那么重要,说了什么,她们反而更加在意。

    半晌,陈诗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道:“快睡觉吧阿远,早上要早起,否则被人看见就……”

    “看见就看见!”

    我狗眼一瞪,道:“你是总裁,谁敢说半句闲话,马上把他开了!”

    陈诗怡笑道:“管理公司不是这样的,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呢!”

    我下床准备关灯。

    就在此时,铁皮门上“咚”的一声,好像有人敲门!

    “谁?”

    我和陈诗怡对视一眼,都吓得不轻。

    这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会是什么人?

    “呜呜……”

    恰在此时,小七醒了。

    只见它弓着身子、浑身毛发直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铁皮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