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猿飞阿斯玛大摇大摆的走入了猿飞日斩的房间。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猿飞日斩清醒过来了,不过鸟老色衰的也是伤了元气,或许还有故意示弱的成分,因而一直卧病在床。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家族医生以及猿飞新之助照顾。

    猿飞新之助的妻子转寝爱子,现名猿飞爱子,如今已经怀孕了,并没有力气照顾猿飞日斩。

    猿飞阿斯玛的到来,猿飞新之助并不是很热情。

    猿飞新之助一直觉得,他的这个弟弟没能带来足够的情报,这才是导致董璜和纲手政变成功的最主要原因。

    况且,自从纲手政变成功了之后,猿飞阿斯玛也几乎没有来过,冷漠的让人无法原谅。

    “你来干什么?”

    猿飞新之助很是冷淡。

    “我有有关太一和纲手的重要情报向父亲汇报!”

    猿飞阿斯玛一脸焦急之色。

    “现在才得到这些情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猿飞新之助不阴不阳道。

    话里话外,颇有失了街亭再斩马谡也不迟的味道。

    人家都政变成功了,猿飞一族已经彻底被从权力中枢赶出来了,你还来说个毛线啊?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个屁用啊!

    “哼,你不知道我为了得到这些情报付出了什么代价,你更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报!”

    猿飞阿斯玛丝毫不给自己的哥哥面子。

    “好了,让阿斯玛过来吧!”

    还是猿飞日斩打了圆场。

    他也很好奇猿飞阿斯玛究竟得到了什么情报。

    至于代价,猿飞日斩猜测可能是跟夕日红有关。

    猿飞日斩目光毒辣,那天董璜逼宫的时候,他只是扫了一眼,就已经看出了夕日红已经不是处子了。

    对于经验老到的人而言,处子的风情和少妇的风韵,其实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说吧,什么事?”

    躺在床上的猿飞日斩坐直了身子。

    但他坐的再直,也隐藏不住灵魂深处的佝偻。

    “父亲……”

    猿飞阿斯玛欲言又止。

    “怎么了?”

    猿飞日斩审视着这个面色苍白的儿子,他觉得,猿飞阿斯玛一定是受了太多的委屈,才会憔悴成今天这副样子。

    “有些话,我要单独跟你说~”

    猿飞阿斯玛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的提议,让猿飞新之助极为不满:我才是父亲大人最信任的儿子。

    但猿飞日斩却让猿飞新之助先出去。

    猿飞日斩觉得,可能是猿飞阿斯玛因为夕日红的事难以启齿。

    然而,猿飞阿斯玛来到他的床头拉着他的手,低声道:“父亲大人,志村团藏其实是被太一杀掉的,太一想要一统忍界,还想要彻底铲除猿飞一族……”

    “什么?”

    猿飞日斩吃了一惊。

    好基友志村团藏的消息、董璜的野心以及董璜要灭掉猿飞一族的情报,让猿飞日斩都顾不得怀疑猿飞阿斯玛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发问,却感到胸口一痛,却是猿飞阿斯玛趁着猿飞日斩精力被吸引、处在最无防备的时候,将一柄利刃刺入了他的心口。

    猿飞日斩甚至都没能问出一句为什么,便带着不甘气绝身亡。

    随后猿飞阿斯玛伪装好现场,装作与猿飞日斩大吵一通,边骂着边怒冲冲的敞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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