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了紫禁城内,对此的朱元璋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依旧如昨日般平静。

    他们二人心思万千,可在朱元璋看来,都是极为愚蠢的做法。

    朱允炆不应该想要放朱高煦这头猛虎出笼,朱高炽更不应该站出来说话。

    自从昨日从朱高煦那里回去,他便一整宿的没有睡着。

    由于兵力不足,沐春没有轻敌冒进,而是在曲靖等待昆明方向的兵马集结。

    接过奏疏,他简单看了看后用手揉了揉眉心:“西阳哈犯边,周兴抽调兵马去北边备边了,却不想这辽南空虚遭了倭寇的道。”

    按照计划,他们会在稍许出发,随后逆流而上半个月,最后抵达四川叙州府宜宾县后转陆路进入云南,最迟在冬至前抵达云南昆明府。

    只是面对他的话,徐辉祖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府上的事情,我是……”

    “这羊羔酒有什么作用?”朱高煦虽然知道羊羔酒,但还不知道羊羔酒的作用是什么。

    自洪武十年起,吃饱穿暖的江南百姓就开始追求粮食的口感,因此抛弃了难吃但一年两熟的占城稻,改种如后世五常大米般的粳米。

    瞧朱元璋这么说,朱允炆也趁机道:“周兴能力虽有,可年纪毕竟大了,经不住来回奔波,眼下还是得选一人与他一同备边才是。”

    朝廷把朱高煦留在南京,可以靠他看山点矿的本事来扩大财源,而且还能挟持住燕府,这对于燕府的朱棣来说是十分痛苦的。

    朱高煦得到消息的那日是冬月十五,得到消息后,他便让林五六派人去告知王瑄这个喜讯,王瑄知道后也大喜过望,冒着寒风来城里,与朱高煦隔着大门聊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离去。

    朱允炆按照他的想法猜想,但朱高炽却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知道吉林船厂是个什么地方,那样的苦寒之地根本不适合朱高煦去出镇。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矛盾体,他想救傅友德来偿还恩情,同时博取傅氏子弟的信任,却又想要自保。

    心知肚明的朱允炆作揖回礼,没有咄咄相逼。

    “嗯……”徐辉祖应了一声算是回应,不过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并不是担心朱高煦有事,而是担心朱高煦这个人会不会对大明有事。

    “十八了……”

    朱高煦先入座,并招呼林五六、王俭入座。

    一旦他掌握兵马,朱高炽就很难在燕府之中压过他。

    真正能影响局面的,只有云南的金银铜矿。

    这次出发的二十艘江船里还存放着三艘船的火药,是平叛的致胜利器,因此船只得分散出港,同时保持间距。

    待他走时,只遗憾没与朱高煦见上一面,而这也是朱高煦唯一对自己长时间禁足有过抱怨的时刻。

    “何况我大明那么多将帅,如何找不到一个人坐镇辽东?”

    站在码头上,徐增寿看着徐辉祖乘坐的船只出航,直至在江面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他才转身回家。

    如果傅友德没能挺过去……

    可即便如此,徐辉祖却还是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杯下肚,朱高煦只觉得小腹暖暖的,再饮三杯,便是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心里对这酒的功效也信了几分。

    这些都可以从书上得到情报,徐辉祖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在意的是朱高煦每次面对自己的询问,都只需要一字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能想出周全的办法。

    冬月初九,沐春在曲靖南边二十余里的小马山伏击土目阿资,斩首六百,俘虏一千余人,土目阿资败退回越州城。

    在朱高炽没说话前,朱元璋还有十足的把握说服朱允炆,但在他站出来后,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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