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有味。

    由于麻药不充足,用白布裹住后强行去势。

    朱樉在倒座房前来回观看,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王府长史不忍的看向最后一间屋子,那里还有几十个被关着,此刻脸上无比惊恐,因为他们都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看看,就得让这群番人听听自己同族的惨叫声,如此被去了势后才会乖乖的听话,再也不敢心生反抗。”

    望着那群番人孩子脸上的恐惧,朱樉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时不时对四周的宫人炫耀着自己的手笔。

    其中一名宫女因为也是番人出身,因此眼窝子浅的流出了眼泪,却不想朱樉看见后大怒:“把他按住!”

    “殿下!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

    那宫女不断的求饶,但朱樉却蹲下恶狠狠道;“你们这些番子不知王化,孤让你来服王化,你却还同情这些叛军之子。”

    话音间,朱樉示意左右:“拿钳子和剪刀来!”

    “是……”虽然同为番人,但面对同族的惨状,其它入了王府的番人并不敢反抗,只能顺应朱樉的话拿来了钳子与剪刀。

    期间那宫女不断嚎叫,直到朱樉拿到钳子,狠狠朝她脑袋砸了几下后,这宫女才昏阙过去。

    只是朱樉要做的不止是打晕她,

    只是她才前扑几步,朱樉便用钳子猛击其后脑,不过数下,她便抽搐着没了气息。

    朱樉身上染了几滴血,当下将钳子丢到一旁,把身上外披的袍子丢给了身后的一名宫女。

    然而似乎是被眼前残暴的一幕吓住了,那宫女并没有及时接到这袍子,使袍子落到了地上。

    “殿下!”

    宫女后知后觉的跪在地上将袍子抱到怀里,朱樉见状也目露怒色。

    王府长史见状连忙上前作揖:“殿下,这是后府李嬷嬷之孙,请殿下免其罪。”

    “混账话!”朱樉原本还能压下脾气,但在听到长史的话后立马骂道:“一个帮厨娘的孙女也敢折辱我的衣袍?!”

    朱樉看向四周宫人:“拖下去,杖三十!”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听到杖三十的话,李嬷嬷之孙女忙得以头叩地,不过三五下便见了血色。

    只是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朱樉的宽恕,在宫人们的拖拽下,这宫女依旧被拖到了承运殿前,被两名力士三十杖活生生打死在了殿前……

    对于她的死,朱樉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围观自己俘虏的那数百番人子女,瞧着他们被去势,被调教礼仪等待入宫。

    他的这般残暴行径早已不是一两次,秦王府中几乎是人人自危,西安城内也常有百姓试图逃亡河南、湖广去检举他,但无一例外都被拦截押送回西安城,最后被朱樉依《大明律》着重用刑而死。

    相较于他因为得到陕西兵权而志得意满、肆意妄为,身处山西的朱棡却迎来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击。

    先是姻亲傅友德薨逝,再是定远侯王弼被赐死,自己所辖的河套牧场被自家父亲瓜分给了其它弟弟,亲信被调东胜卫……

    这一件件事都让朱棡暴跳如雷,多次气郁攻心而昏阙。

    在这样的背景下,三月初二朱棡的岳父永平侯谢成被赐死,而这一消息传到山西时,朱棡便知道大势已去。

    除去朱棡本脉的子孙外媳,其余姻亲尽数被剪除,山西都司的武官全数更换,受朱棡恩惠最多的兵马也被先后调离山西。

    如今的山西,除了晋府的三护卫,朱棡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便是王府之中的属官也不是被赐死就是被流放、调离。

    坐在承运殿里,朱棡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承运殿,脸上似哭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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