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贵,算是偿还当年的一部分恩情,你就不用推让了,常服什么的都在里面给你备好了,你入住就行。”

    “另外户房的典吏叫做高观,司吏叫做房继,两人怎么样我不说,你自己感受就行。”

    江淮没给他提示,朱瞻壑也不需要:“行,那我先去休息了,明日就上任。”

    “不用,你先休息十天,熟悉熟悉南甸县,然后再上任.“

    “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没走,到时候我带你去见陇川伯。”

    江淮解释一番,朱瞻壑也点头表示清楚,随后转身向外走去。

    在他走后,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出,眼神复杂道:“我是真没想到,你真的认识太子。”

    这身影是高观,而他虽然早就知道太子会来,但没想到太子和江淮的关系那么好。

    “你也好好准备吧,明年科举考个举人回来,反正现在有了他,你也能轻松不少。”

    江淮乐观的对高淮说着,高淮却摇摇头:“你这话说的好听,我就担心我这负担不仅没轻松,反而还加重。”

    “哈哈,放心好了,你相处之后就知道他这人不错了。”

    兴许是太久没见到老朋友,江淮不免有些高兴。

    高观见状,只能长叹一声:“希望如你所想吧……”

    一声叹气,道出了陇川府内部的不太平,而朱瞻壑的信件也在进入陇川前加急送往了北京。

    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朱瞻壑在熟悉南甸县内外的情况,而西厂也经过八百里加急,水路并行的将信件送抵了北京。

    朱高煦拿到信件的时候,距离朱瞻壑抵达陇川县已经过去二十天了,也就是说朱瞻壑已经在户房担任仓攒吏了。

    坐在武英殿里,他慢条斯理的看着朱瞻壑所写的那数十页信纸,目光时不时打量在正殿处理奏疏的殿阁大学士们。

    经过这五位大学士的处理,能送到朱高煦桌面的奏疏基本都有了大致的建议,他只需要批红或修改批红就行,工作量骤降。

    “怪不得老朱弄出殿阁,精力不足的时候,这种日子是真舒服啊。”

    经过二十多年的高压理政,忽然放松下来,朱高煦都不觉得有些享受。

    靠在椅子上,朱高煦将一页页信纸看完,随后将它们放在了木匣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才对身旁的亦失哈说道:

    “这厮要吃苦头了,仓攒吏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不正是您想要的吗?”亦失哈脸上挂着笑意,朱高煦同样:

    “确实,挫挫锐气也挺好,你看看江淮的这本奏疏。”

    朱高煦将与木匣先后送来的江淮奏疏,不过这份奏疏是密奏,显然也是通过王涣上奏的,越过了六部。

    若是旁人和西厂如此合作密奏,朱高煦必然要生气,但江淮和王涣他却不会。

    首先这件事情关于朱瞻壑,因此采取密奏来保护朱瞻壑也是应当的。

    其次就是江淮经营陇川铁路的修建,他确实有密奏的资格,而王涣则是渤海的老兄弟,朱高煦很信任他。

    “奴婢失礼了……”

    亦失哈拿起江淮的奏疏,其中主要就是讲述了朱瞻壑的性格问题,另外也交代了为何派他前往户房担任仓攒吏。

    陇川府的仓攒吏和其它地方不同,陇川府的仓库之中因为修建陇川铁路而积攒了近百万钱粮。

    这笔钱粮不是一般的仓攒吏能看住的,毕竟陇川府内有许多家世背景雄厚的主官和吏员。

    朱瞻壑能否看住这笔钱,不仅是对他的磨砺,也是对他的考验。

    如果通过了,那朱瞻壑就可以升任六房的户房典吏,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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