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为其报仇。

    至于非是廪君蛮,似苴人这样的异族部落,被廪君吸血压榨了数十年,别说是在廪君死后给他报仇了。

    现在不割了廪君的头颅当夜壶,那都是好的了。

    “各部卸甲,等候处置,若有在城中作乱者,莫怪我汉人的刀剑不利!”

    张苞似威胁的环视众人一圈,再对着苴人说道:“苴人部众,随我冲杀北门,迎王师入城!”

    在场的人中,也就只有苴人稍微值得信任的。

    至于其他部族,还是乖乖待在城中好了。

    只是,未得承诺,那些酋帅们心中难定。

    当即便有一个蜑人酋帅上前,对着张苞行礼说道:“不知道大汉要如何处置我等?”

    张苞瞥了一眼此人,说道:“犯上作乱,本是族灭九族的死罪,不过,我家殿下乃是仁义无双之人,不忍害诸位性命,若是今日安分守己,虽有惩戒,但罪不至死,若是死到临头,还敢作乱,唯死耳,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惩戒?

    只是这惩戒,为何?

    蜑人酋帅对于张苞此言语并不满意,赶忙上前说道:“若将军不说个清楚,小酋心中实在难安。”

    没等张苞继续说话,他再说道:“城中有蛮军上万,皆为各族勇士,若是将军给个准头,我等这上万蛮军,皆为将军驱驰。将军如今在城中不过只有数百人而已,如何抵得过上万蛮军,若是将军执意要害我各部族,不肯放过我等,便别怪我等铤而走险,要为汉军增加难度了。”

    好家伙。

    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讲条件?

    甚至还敢威胁?

    张苞冷哼一声,说道:“如若不然,伱道是要如何?”

    他的声音,似乎是带上了些许寒霜。

    宛如寒冬之日吹起的北风,呜呜冻人。

    而蜑人酋帅置若未闻,反而是冷声说道:“若是不反抗,便是要做汉人奴,与其卑躬屈膝,以奴婢侍人,不如现在拼个一线生机,诸位回到山林之中,便还是土皇帝。”

    他这句话,得到在场不少酋帅的认可。

    在蜑人酋帅看来,自己背后有一万蛮军,本钱足够。

    他只是要一句准话而已。

    惩戒可以。

    但不能将全族贬为奴隶的这种惩戒。

    在他看来,这并不过分。

    我可是有筹码的。

    一万多人的筹码,难道还不够?

    “呵呵。”

    张苞脸上一笑,眼神看上去似乎是在思索,之后,他缓缓说道:“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闻此言,这蜑人酋帅脸上露出笑颜出来了。

    看来,自己此番争取,还是有作用的。

    现在进了一步,是不是可以多争取一些好处?

    蜑人酋帅刚想继续说话。

    然而.

    噗~

    前面还在笑嘻嘻的张苞,冷不丁的便将沾血的长枪当做长矛,朝着这蜑人酋帅丢了过去。

    那力道不可谓不大,居然将蜑人酋帅连人带枪,钉在支撑王帐的木柱之上。

    “你~”

    感受到生命力的不断流逝,这蜑人酋帅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张苞连这个要求的都不答应。

    而此刻,张苞已经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一个要死的人身上了。

    如此虫豸,还想来谈条件?

    你配吗?

    他环视王帐中众人,冷声道:“败军之将,还妄想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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